但是她对陆临是实打实好,连带着程苧婉因为有孕缘故也受她厚待。郝氏此刻拉着程苧婉手,耐心交代,“你要出来走动走动,这样孩子才能长得好。这可是伯恩王府嫡长孙,可是金贵着呢。饮食上更是要注意,千万别随自己性子。”
程苧婉仍旧对自己那日看见场景耿耿于怀,外人皆说她嫁位好夫君,虽是庶子除出生,但由功名在身,日后定能够飞黄腾达。可她不在意这些,当初她相中陆临,也不过是因为她欢喜他。
袭火红嫁衣嫁进伯恩王府,陆临也想她想那般,是温润至极人。可这过日子,夫妇之间哪里有这般相敬如宾。说到底,她觉得陆临心里有人,自己不过是种将就。
她摸上自己明显凸起小腹,对着郝氏说,“相公像是不太喜欢这个孩子。”
“这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头,让人去拔她舌头。这些日子陆临不过是忙些,没能够抽出空来陪你,你莫要多想。”郝氏立即辩驳,劝着:“这是陆临嫡长子,他哪里”
脑消金兽炉里染着水梨香,香气甜腻醉人,素有女儿香说。
他叹口气,“这几年势头太盛,终究会惹猜忌,趁着这个机会收敛锋芒,也能喘口气。”
废迟绍终究是自己私心,陆持沉默会,“抱歉。”
“你之间无需说这些。”太子起身,按住他肩膀,“走到这步都是不容易,若是温柔乡成英雄冢,就真是笑话。”
陆持个人静坐许久,手边茶盏换次又次,才起身离开。
说着她看见花架后头站着沈棠时就停下,收敛笑容,装腔作势地端起主母势头来,“这不是棠姐儿吗?有些日子都没看见你,前天在老夫人处,还提起你呢。”
沈棠原本想避开,现在却时躲不过去,给郝氏和程苧婉行个礼,“前些日子病着呢,现在才有些好,劳烦老夫人记挂。”
郝氏当初算计着将沈棠送入听松院,就存让她勾引陆持,让他沉浸在声色中。谁知道这多年,陆持没有碰过她不说,还没去找云姨
路上他想起二三传来消息,那日沈棠留在马车中两份药物,份是闺阁少女滋养身子,其中妙处不可言说。另份是避子汤药,沈棠暂且用不到这些,听丫鬟说,是准备送去给云姨娘。
可云姨娘不是才将养身子想要怀个孩子?
——
沈棠身上伤养不少时日才好,等后背全部结痂才被万嬷嬷许,能出去逛逛。
谁知道赶巧,正好撞见郝氏陪着程苧婉在逛园子。郝氏这些年肉眼可见地老下去,曾经美人将年华蹉跎在琐事中,瞧着自己夫君将个个年轻貌美侍妾迎进来,也越发尖酸刻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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