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泽抬脚就要跟上去,却被福亲王叫住,“算,让他先带棠棠过去,等会将东西都收拾好,也去梁平。”
福亲王松口,陆持就这样将沈棠给带走。最后跟着去梁平不是福亲王,也不是盛承宣,反倒是直没怎说话盛承泽。丫鬟们刚将沈棠东西收拾好,放入马车里,他直接将车夫提下来,自己坐上去拉着车东西跑。
事情发生得突然,也没人能够将他给拦下来,看着马车扬长而去,丫鬟急急忙忙进去,同左初瑜将事情说遍。
岑欢当时刚好在场,瞧着贯冷面左初瑜因为这句话瞬间变脸色。
左初瑜迅速站起来,往外面走几步之后,便想起来,现在追上去已经是来不及。她便从开始愤怒,变成后来失望与无力。
少,看见陆持面容沉沉却咬着这句话不放,自然也知道他说是真。怕是相处多年夫妻,也未必能做到这步,他心中有些动容。
可也仅仅是动容而已,身为人父,是很难原谅个曾经严重伤害过自己女儿人,更遑论会让这个人来继续照顾自己女儿。有些伤痛体验过次也便罢,第二次他是怎也不可能让沈棠去受。
“世子爷,别不需说,只问你句,你准备用何身份来照顾得棠棠?难不成你想将以前那些事情,闹到人尽皆知不成?”
“以前是对不起她,……”
“你知道便好,世子爷,回去先安排……”福亲王后面话顿时吞回去,站起身子来,连盛家两兄弟都端坐身子。
岑欢从来没有瞧见过她脸色有这样难看,以为她是担心盛承泽有危险,这也是人之常情,若是今日过去是盛承宣,她也是要担心。可出事情是沈棠,他们这些亲人若是不照顾些,让棠棠怎办。
她劝说着,“二弟,他也是担心棠棠,等会们就让人将他寻回来,不会出什事情。”
“是因为他去梁平照顾棠棠吗?”左初瑜冷笑声,“是因为他不管做什事情,从来不会同商量声,每次都是最后知道事情那个。有时候在想,他当初为什要成亲,个人自由自在不是挺好。”
陆持撩起长袍,直直跪下去,甚至能听见声沉闷响声。
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除陆家先祖和当今圣上,陆持这是第次给个人下跪。他赤红眼睛,额上青筋突起,声音克制,“今日是定要带她离开。”
他先前都错过许多次,这次他不想再错过,人间凡尘也好,碧落黄泉也罢,他都想陪着她。
福亲王没声音。
陆持却是等不及,站起身说声“得罪”之后,便站起身直接朝着屋子里走去,厅中忽然涌入许多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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