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喜迟早要嫁人,伯恩王府就元洲这个男丁,保不齐以后就要得回去。孩子们大啊,谁都是留不住。”他说得颇有几分感慨,接着话锋转,“到时候你个人怎办?”
说完之后,他就淡淡呷口茶,“瞧着那陆持,人虽还不错,但是到底不适合你。你为两个孩子,也知道。但是没有那份心思,最好少来往些,有什事情,出面帮忙就行。”
他同天底下所有父亲样,不舍得让自己女儿受到丁点伤害。他是同情陆持遭遇,甚至愿意帮这个忙,可他也有私心,不愿意让自己女儿同得陆持在起。陆持那样人,心思太沉,她吃不住他。
现在两个人还年轻,感情正是热烈时候,那怕是性命都可以豁出去。可是感情这种东西说变就变,且陆持那样人才遭这样打击,若是性子变得扭曲,日后棠棠是能够受得
久没回来,福亲王怕她出事情,派侍卫过去寻找,自己则是在厅堂中等着。天快要黑时,他才看见沈棠回来,却没有半句指责,只是关切询问:“可是遇上什麻烦事?到现在才回来。可用过饭,让小厨房温着些饭食,让他们端上来。”
“不用,爹爹,有事情想同你说。”沈棠连忙叫住他。
福亲王顿顿步子看她,见她神色不好,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双手撑着膝盖,声音又放缓几分,“你说说是什事情?不用着急,什事情爹在呢。”
沈棠眼眶热,就像今日见到陆持以及陆持患有腿疾事情说出来,“想请您帮忙去寻人,看能不能找到。等明日去二哥府上,让他也帮忙留意些。”
“你是说,他还活着,但是已经站不起来?”福亲王沉声问,姿势也随意些,端起手边茶喝口,才不急不缓地说:“这不过都是小事,只想问你句,你是怎样打算?又是站在何种立场让帮忙?”
“不知道,他现在是这个样子,能够帮些就帮些。”她低着头,伸手去摆弄衣角流苏,“就当是为两个孩子,他们也不希望看见自己父亲变成这个样子。”
“帮是肯定会帮,可是棠棠,晋国虽没有得魏国那样苛刻,可是该讲究东西都是有讲究。抛开孩子不谈,你俩也算是男未婚女未嫁,日后经常来往,也不怕外面传出什风言风语?”
沈棠不小心将流苏卡进嫩白指甲缝里,生生拽断截。
“现在年纪也大,说不定过几年就要见你娘亲,你们年轻人事情也管不太多。可是你是唯女儿,总是盼着个人能够照顾你,让你以后不至于孤零零个人。”
“个人带着倾喜和元洲也挺好,不必非要和谁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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