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啊,差点就直接软成水,但还是忍着,将目光对准元洲。
元洲虽然年纪小,可也有自己小包袱,往后面退几步,脸上写满不情愿。初直接拉过他,不管三七二十就在他脸上亲几口才肯放开。元洲面无表情地擦擦脸,整个人从脚底红到脸上,连发丝里都冒着红色。
没有人和初谈过感情,但是初却从来没有像此刻样,盼着突然出现个人,对她像陆持对沈棠样好,然后他们再生两个孩子,她会将他们教得和倾喜元洲样懂事。
天气说变就变,远处乌云涌动,叫嚣着逼压下来,顷刻之间就有要落雨趋势。
沈棠忙将他们叫回来,和李大夫以及初起,将外面晒着药材拿进来。他们才将最后篮子药材拿进来,外面就开始下雨。雨势很大,就像是有人坐在乌云上头,用铜盆舀水往下面倒般。
唯光明。
念起,所以情深。
李大夫医术和他在外面名声对得上。陆持自从那晚之后,安安生生得配和着治疗,七八日之后,腿上就有知觉。他暂时还不能练习行走,还需要养上几日,但这已经是天大好消息。
元洲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起来,空暇时候便和倾喜起,跟在初后头满山头转悠,性子比以往活泼不少。
初有时候比陆持和沈棠还要疼两个孩子。原因是有次她指着脸上猩红胎记问两个孩子,“你们怕这个吗?”
雨水溅落到走廊里面,初跺跺脚,将脚底泥弄得差不多,抬起头抱怨着:“怎瞧着这雨时半会都停不,前些天才收药材,这在屋子里面捂着,非全烂不可。”
她刚刚落在后面,身上淋些雨,沈棠惊讶地看见她脸上水珠变色,脸上胎记变得深块浅块,不由惊讶地出声,“你脸?”
“脸怎。”初有些奇怪,下意识往脸上抹把,见手上染红,就愣住。
李大夫从后面推她把,吼着:“还不
两个孩子摇摇头,倾喜掐下朵花送给她,“你就像这个花朵样好看,和元洲都很喜欢你。”
初心里高兴得很,面上还是装作派难过样子,刮下两个孩子鼻子,假兮兮地卖着惨,“谁知道你们说是真话还是假话,说不定你们嘴上这说,心里面还在嫌弃着。”
这大孩子哪里会知道这多复杂东西,真以为初难过,手足无措着。
元洲抿唇,说出句与年纪极为不匹配话,“爹爹说,个人相貌并不代表什,心肠好人才是最好看人。”
倾喜努力点着头,小肉手扒着初脸颊,“吧唧”亲口,“在倾喜眼里,你已经很好看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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