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拉夫司基?记得这句。”问。
“花拉夫司基?还有通通夫司基呢,你没听见吗?多!他们只把些外国名词联到处讲话,别人不懂,他们自己也不懂,只是听着热闹。会这说话便是新式学者。知道花拉夫司基这句话在近几天正在走运,无论什事全是花拉夫司基,父母打小孩子,皇上吃迷叶,学者z.sha,全是花拉夫司基。其实这个字当作‘化学作用’讲。等你再遇见他们时候,你只管胡说,花拉夫司基,通通夫司基,大家夫司基,他们便以为你是个学者。只要名词,不必管动词,形容字只须在夫司基下面加个‘’字。”
“看裤子又是什意思呢?”问。
“迷们问高底鞋,新学者问裤子,
有点着急,因为急于明白他们说些什,况且他们不断向说,而点答不上,只是傻子似点头假笑。“外国先生腿上穿着什?”
“裤子。”回答,心中有点发糊涂。
“什作?”位青年学者问。
“怎作?”又位问。
“穿裤子是表示什学位呢?”又位问。
证据。只能说,这群学者眼中女子只是“那个”。
小蝎言没发。
“大人想是疲倦?们,们,们,”
“迷,再给他们点迷叶,叫他们滚!”小蝎闭着眼说。“谢谢大人,大人体谅!”大家齐念道。
迷把迷叶拿来,大家乱抢番,边给小蝎行礼道谢,边互相诟骂,走出去。
“贵国是不是分有裤子阶级,与无裤子阶级呢?”又位问。
怎回答呢?只好装傻假笑吧。
大家没得到回答,似乎很失望,都过来用手摸摸破裤子。
看完裤子,大家又咕噜吧唧,地冬地冬,花拉夫司基……起来,都快闷死!
好容易大家走,才问小蝎,他们说是什。“你问哪?”小蝎笑着说,“问谁去呢?他们什也没说。”
这群学者刚走出去,又进群青年学者。原来他们已在外边等半天,因为怕和老年学者遇在处,所以等半天。新旧学者遇到处至少要出两条人命。
这群青年学者样子好看多,不瘦,不脏,而且非常活泼。进来,先向迷行礼,然后又向招呼,这才坐下。心中痛快些,觉得猫国还有希望。
小蝎在耳旁嘀咕:“这都是到过外国几年而知道切学者。”
迷拿来迷叶,大家很活泼争着吃得很高兴,心又凉。
吃过迷叶,大家开始谈话。他们谈什呢?是字不懂!和小蝎来往已经学得许多新字,可是听不懂这些学者话。只听到些声音:咕噜吧唧,地冬地冬,花拉夫司基……什玩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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