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急迫慌乱,用他的左手轻轻地抚摩她的后颈和脊背,他感到她的手。臂一阵紧过一阵地箍住他的后背,把她美好无比的xx子偎贴到他的胸脯上。她的温热的脸腮和有点凉的鼻尖偎着他的脸颊,发出使他伶悯的轻微的喘息,他控制着自己不把嘴巴贴过去,那样就可能使他完全失控。他的手掌在她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摩良久就扩展到她的尻蛋儿上,她在他怀里颤栗了一下。他抽回手从她柔软的头顶抚摩下去,贴着脖颈通过腰际掠过臀部下滑到大腿小腿,一直到她穿着睡鞋的小脚,便得到了一个统一的感觉,他又从她的脸膛搭手掠过脖颈,在那对颤颤的xx子上左右旋摩之后,滑过较绵的腹部,又停留在他的最终目标之上,小娥开始呢呢喃喃扭动着腰身。他已经从头到脚一点不漏地抚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开始失控,于是便完全撤缰。他扬起头来恨不能将那温热的嘴唇咬下来细细咀嚼,他咬住她的舌头就不忍心换一口气丢开。他吻她的眼睛,用舌头舔她的鼻子,咬她的脸蛋,亲她的耳垂,吻她的胸脯,最后就吮咂她的xx子,从左边吮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后来就依恋不丢地从乳沟吻向腹部,在那儿像是喘息,亦像是准备最后的跨越,默默地隐伏了一会儿,然后一下子滑向最后的目标。小娥急促地扭动着腰身,渴望似的呢哺着叫了一声:“大呀……”鹿子霖一扬手掀去了被子,翻身爬伏上去,在莽莽草丛里冲突之后便进入了,发疯似的摇拽起来:“大的个亲蛋蛋儿呀,娥儿娃呀,大爱你都爱死了……”鹿子霖享受了那终极的欢乐之后躺下来吸烟,卷烟头上的火光亮出小娥沉醉的眯眼和散乱的乌发,小娥又伸出胳臂箍住他的腰,她的xx子抵着他的上臂,在他耳根说:“大呀,我而今只有你一个亲人一个靠守了……”鹿子霖慷慨他说:“放心亲蛋蛋,你放心!你不看大咋着心疼你哩,你有啥难处就给大说。谁敢哈你一口大气大就叫他挨挫!”鹿子霖弹了烟灰坐起来穿衣服。小娥拢住他的胳膊说:“大,你甭走,你走了我害怕。”鹿子霖问:“害怕啥哩?”小娥说:“有人时不时地学狼嚎,学狐子哭吓我哩!”鹿子霖呵呵一笑:“你既然知道那是人不是狼,你怕啥?你关门睡你的觉甭理他。我收拾他。”他心里非常清楚,小蛾虽好,窑洞毕竟不是久留之地。随后就断然走出了窑洞。
那个学狼嚎学狐子哭的人叫狗蛋儿,三十岁了仍是光棍一条,熬得有点*疯式子。他爸叫他出去熬活挣钱给他订媳妇,他说不先给他娶媳妇他就不出门去给人下苦熬活,父子俩不得统一,老子随后气死了,狗蛋儿成了游荡鬼,更没人给他提媒说亲了。狗蛋儿在黑娃逃走以后,就把直溜溜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