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出,从旁边也在登记小情侣到前台小姑娘都瞪大眼睛,目光自以为隐晦地在两人间疯狂扫射——哦豁,刺激。
季书言差点没把登记笔给折。
他面色不虞地拉开自己跟段执距离,抬起头,无声地用目光表达——你皮痒吗?
段执却脸无辜,还对着他笑笑。
季书言懒得理他,继续签完自己名字,边签边轻飘飘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毕竟老婆很能吃醋,连带实习生半夜发信息给都要审半小时。”
他这几次跟段执约会,最后都是回酒店,开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两个男人起来开房间,其中个还这样年轻,他总觉得前台小姐目光怪怪。
但是这种事情,有有二就有三。
几次下来,季书言脸皮也厚,懒得管别人怎想,很淡定地把身份证递过去,面无表情道,“你好,间大床房,已经预订过。”
段执反倒在旁边笑。
他真是爱死季书言这本正经样子。
下雪夜晚总是格外冷,他把羊绒围巾从包里拿出来,却没有自己戴上,而是戴在段执脖子里。
他刚才就注意到,段执这人常年要风度不要温度,这冷天,照样穿着件低领毛衣和风衣,那裸露在外脖子,他看着都觉得冷。
他替段执围好围巾,轻声教训,“你别年轻不当回事,每年医院这时候都塞满感冒人。”
段执却愣住,手下意识搭在围巾边缘,想说些什。
他其实不太习惯这样亲密。
说得就是段执。
他带实习医生年轻又外向,发现他外冷内热后胆子就大,有问题就喜欢给他发信息。
段执
他望着这样季书言,突然间就戏精上身,从后面抱住季书言,他太高,几乎整个把季书言锁在怀里。
前台小姑娘本来在认真工作,看到这幕终于好奇地扫段执眼。
季书言正在写登记,头也不抬,问他,“怎?”
段执只手揽着他腰,下巴放在他肩上,凑在季书言耳边说,“季叔叔,你今天跟出来,待会儿你老婆打电话,你可怎办?”
他音量并不大,低沉温柔男声,甚至称得上轻柔悦耳。
他习惯做那个从容不迫人,乍然被照顾着,他反而有些不适应。
季书言却没注意到,又摸摸段执手,觉得有点冰,也起塞进自己大衣口袋里,“快走吧,去吃晚饭。”
段执手指在季书言口袋里动动,跟着季书言起沿着路边走,半晌,突然露出个笑。
今天是周五,又临近节日,餐馆里人流达到个高峰。
季书言开半天车,都没找到个有停车位地方,只能跟段执先回酒店,准备点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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