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像春天枝头桃花,瓣瓣被迫舒展开来。
明明羞耻度已经拉到满点,但他还是记得自己准备什,低声对段执道,“床头,有,有……”
他不好意思说,还不小心掐段执把。
段执抱着他,也没细问,而是手抱着季书言,手拉开床头柜。
等到看清柜子里东西,他人都愣住,怀里季书言是软,温热,柔弱无骨地偎在他怀里。
这栋二层小别墅里安安静静,只有他们两个,季圆那个小电灯泡今天在学校参加聚会。
段执踢开季书言房门,把人放到床上,他们身上衣服都脱得差不多,只剩下最后层薄薄衬衣。
他抓着季书言手放在自己衣领上,命令道,“帮脱掉。”
季书言脸红得厉害,眼睛也湿润,颤抖着手解开段执衣服,段执身上很烫,他微凉指尖碰上去,烧灼般。
他有点怕这样段执,却又很喜欢。
季书言都不记得自己是怎回到房间。
回到地下室,还在车里,段执就扑过来亲他,手按住他腰,含住他舌尖舔舐吸吮,像野兽样亲密撕咬。
季书言手放在段执背上,抓着段执衬衣,修长纤细手指,攥着那点布料,收紧,扭曲。
汽车里温度太高,他感觉自己都出汗,身体热得像要融化,像变成汪水,摊在段执掌中,随便段执把他揉捏成任何形状。
真是疯。
听到柜子拉开声音,季书言把头埋得更低点。
段执拿出里面东西,他倒是没想到,季书言会自己买套和润hua剂,他嘴唇碰着季书言耳朵,明知故问,“季书言,你买这些,是想用在你身上吗?”
他跟季书言直没有做到最后步。
他第次知道原来自己是适应被人在床上掌控,可以什都不用想,什都不用顾忌,彻头彻尾把自己交付给另个人。
因为段执绝对不会伤害他。
屋子里没有开灯,漆黑片,只有零星月光,落在地上像碎地风花雪月。
低低喘息,细声抽泣,还有两声缠绵名字,全都混在起。
季书言攀着段执肩膀,脸红得已经快要炸开。
季书言想,要是从前有谁告诉他,他会这渴望个人,他定会冷冷地觉得那个人是个骗子。
可世事就是这样奇妙,在他心如枯木三十三岁,他遇上将他点燃爱人。
“别,别在这里,”季书言用尽最后丝理智,向段执低声恳求,“上去再……再说。”
段执喘着粗气,唇边沾点淡红血迹,也不知道是谁,他盯着季书言看会儿,才低声道,“好。”
段执根本没有把季书言放下来,路抱着人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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