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秀只能打住剩下话,但她看看自己这俊秀端方儿子,又还是有点不放心,感叹道,“你啊,也没个人在身边照顾,工作又忙,怎过好。圆圆自己还是小孩子,也就能陪陪你。”
她倒不是催婚,这两年她也想开,就是免不心疼儿子个人孤单。
季书言神色淡淡,“过得挺好。”
季圆在旁边听乐,他舅舅现在可不是没人照顾,段执前几天没事做,变着花样给他舅舅做饭,他有次从楼上
季让笑容更深,擦干净手,拍拍儿子背,“好!”.
午饭没多久就做好,季书言和季让把饭菜都端出来,季圆帮着摆碗筷。
刚才忙着做饭,季让还没来得及问问自己宝贝外孙,上桌就开始给季圆夹菜,慈眉善目地问季圆最近都干什。
季书言在旁边听得有些发笑。
要不怎说隔代亲,明明他爸对他和姐姐都还算严格,到季圆这儿,不管季圆今年几岁,他爸都还副和小孩子说话口气。
忙吗?”
季让转过身来,他比沈兰秀还大几岁,快七十,却还是精神矍铄,笑眯眯地望着儿子,“来得正好,去帮把螃蟹蒸上。”
季书言应声,也从门后拿条围裙。
父子两个边做饭边闲聊,季书言跟他爸汇报下医院经营状况,年结束,也要做个总结。
季让点点头,心二用,边观察红烧肉上色边听儿子下半年计划,末,笑笑,也没打算做季书言主。
季圆挨个回答他外公问题,看着饭碗却有些发愁,菜都堆满,他来不及吃。
还是沈兰秀从旁边敲季让下,训道,“你让不让圆圆吃饭,这多话,饭后不会再问啊。”
季让没辙,只能闭嘴,又给季圆夹块鸡翅,发现季圆碗里实在放不下,才调转方向,扔去儿子碗里。
沈兰秀倒是觉得儿子似乎瘦,颇为心疼地看看季书言,“你上次来时候,好像还比现在胖点呢,”她摸摸季书言手,“也就两三月事情,你是不是太累?”
季书言没觉得累,他用事实说话,“没有,可能是最近锻炼,体重反而比秋天还胖两斤。”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他淡淡道,“现在老,经营事情已经不该管,医术事情倒是可以探讨探讨。”
季书言也笑笑,他前几年刚从他爸手里接过医院,其实是仓促又茫然,虽然从姐姐去世起,他就知道自己早晚要接过这个担子,却也没想到会来得这快。
但是晃两三年过去,他也逐渐习惯。
他成掌舵人,而他爸甘心当他副手。
他刀下去,切开排骨,随意地对他爸说道,“待会儿吃饭,陪你下两局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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