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晏顿顿,又说道:“你也别想着再消除次记忆。就算你侥幸成功,你能保证直想不起来吗?到时候也许都白发苍苍,想起有过你这样个爱人,结果你已经不在,直接就气死。所以不管你还有几年寿命,就是死,你也得死在能看见地方。”
闻晏掰着容逍下巴,要他跟自己对视。
“你说过,你活着岁月里都属于。”闻晏逼着容逍回忆自己发过誓言,“现在就要行使这项权力。”
容逍不知道该如何与闻晏沟通才好。
他第次学着爱人,不知道要怎样选择,才算对自己年轻伴侣负责。
不是,他是要把容逍带回去暖被窝。
那他何必跟容逍过不去。
尊老爱幼,他哄哄老妖怪怎?
反正丢人也只丢在自己屋里。
自劝解完毕,他就站起来,走到容逍面前比。
得把推给别人,是不是得夸你句高风亮节舍己为人。以后结婚,是不是还要给你张请帖?”
他铁心奚落容逍,字字句句都如刀带血。
老妖怪难得如此乖顺,句话也不反驳,只低眉敛目地坐着,像尊观音。可他放在膝盖上手却不自觉攥紧,睫毛下眼神伤心到极点。
闻晏奚落话又堵在嗓子口。
要不怎说容逍皮相生得太占便宜,平常气焰嚣张时候看着不像个好人,如今安静下来,就是个温柔可欺绝色美人,谁看都要心软三分。
他看闻晏许久,明明只是几天没有见面,却仿佛隔个世纪。
他最终还是选择跟闻晏说出心里话。
“阿晏,你现在跟
容逍抬头望他,那双碧绿色眼睛温柔得甚至有些软弱,像只温顺任人宰割羔羊,全凭闻晏施为。
闻晏在这双眼睛注视下,没骨头样钻进容逍怀里,肆无忌惮地坐在容逍膝上。
他也不跟容逍演什分手戏码,老妖怪如今病体虚弱,想来也禁不起刺激。
他轻轻蹭蹭容逍额头,说道:“刚才都是骗你,太生你气,要欺负你会儿。来找你,当然是要你跟回去,谁允许你跟分手?反正记忆你也抹不掉,又忘不你,分手解决不任何问题,只会让你都痛苦。”
容逍慢慢地抱紧闻晏腰,窗外雨声如此大,瓢泼大雨敲击着窗户,闻晏声音明明不算大,却贴着他耳朵,如雷贯耳。
闻晏说两句重话都觉得自己在犯罪。
闻晏在心里对自己翻个白眼,心想,色字头上果真把刀,刀刀入骨。
刮得他这个小昏君色令智昏,嘴硬心软。
还没来得及对老妖怪穷追猛打,自己就先心疼起来。
他最后只能自劝解,自己来这儿目是什,是跟容逍吵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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