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嚷道,“你太善良。你这和蔼,这无私,真像天使般。真不知道对你说什好。觉得,仿佛以前对你看得不够高,爱得不够深。”
贝内特小姐竭力否认自己有什非凡地方,反倒称赞妹妹深情厚谊。
“得啦,”伊丽莎白说,“这样说是不公正。你总以为天下个个都是好人,只要说谁坏话,你就会觉得难受。只想把你看作完美无瑕,而你却来反驳。你别担心会走极端,别担心会侵犯你权利,不让你把世人都看成好人。你用不着担心。至于嘛,真正喜爱人没有几个,器重人就更少。世面见得越多,就越对人世感觉不满。天比天坚信,人性都是反复无常,表面上长处或见识是靠不住。最近碰到两件事,有件不愿意说出来,另件就是夏洛特亲事,简直是莫名其妙!任你怎看,都是莫名其妙!”
“亲爱莉齐,你可不能抱有这种情绪。那会毁你幸福。你没有充分考虑到处境和性情差别。你想想柯林斯先生体面地位和夏洛特谨慎稳重吧。你要记住,夏洛特家里人口多,就财产而言,这倒是门挺合适亲事。看在大家分儿上,你就权当她对们那位表兄确有几分敬爱和器重吧。”
“要是看在你分儿上,几乎什事情都可以相信,但是这对别人却没有好处。假如让相信夏洛特当真爱上柯林斯,那就觉得她不仅没有情感,而且还缺乏理智。亲爱简,柯林斯先生是个自高自大、心胸狭窄蠢汉,这点你跟样清楚。你还会跟样感到,哪个女人肯嫁给他,定是头脑糊涂。虽说这个女人就是夏洛特·卢卡斯,你也不要为她辩护。你不能为某个人而改变原则和准绳,也不要试图说服或你自己,认为自私自利就是谨慎,胆大妄为就能确保幸福。”
“认为你对这两个人话说得太尖刻,”简回答道,“想你以后看到他们俩幸福相处时候,就会认识到这点。这件事就说到这里吧。你还提到另件事。你提到两件事。不会误解你,不过恳求你,亲爱莉齐,千万不要以为就怪那个人,说你瞧不起他,免得让感到痛苦。们不能随随便便认为人家存心伤害们。们不能指望个生龙活虎青年会始终谨言慎行。们往往让虚荣心迷住心窍。女人对爱情抱有不切实际幻想。”
“而男人就存心逗引她们这幻想。”
“如果真是存心逗引,那就是他们不是。不过,看天下不会像有些人想象那样,到处都是计谋。”
“绝不是说宾利先生行为是有计谋,”伊丽莎白说,“但是,即使不是存心坑人,或者说,不是存心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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