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本是说着逗趣,但伊丽莎白觉得,这倒是对达西先生真实写照,因此她也不便回答,只好突然改变话题,谈些无关紧要事情。说着说着,不觉来到牧师住宅门前。客人走,她便把自己关进房里,好清静地想想刚才听到话。她认为,菲茨威廉所说那对男女,肯定是与她有关两个人。达西先生能够如此任意摆布人,天下绝不会有第二个。他参与拆散宾利先生和简活动,对此她从来不曾怀疑过,但她总认为主谋是宾利小姐,主要是她策划。如果达西本人不是虚荣心作怪话,那简目前所遭受百般痛苦,以及以后还要遭受种种痛苦,都要归罪于他,归罪于他傲慢与任性。个天下最温柔、最宽厚女子,幸福希望下子全让他给葬送,而且谁也说不准,他造下这桩冤孽何年何月才能结。
“那位小姐有些条件很不理想”,这是菲茨威廉上校原话。这些不理想条件也许是指她有个姨父在乡下当律师,还有个舅父在伦敦做生意。
“至于简本人,”她大声嚷道,“根本不会有什不足地方。她真是太可爱,太善良啦!她脑子灵,修养好,风度又迷人。父亲也没有什可挑剔,他虽然有些怪癖,但却具有达西先生不可小看能力,以及他可能永远不可企及体面。”当然,当她想到母亲时候,信心略有些动摇。但她又认为,这方面缺欠对达西先生不会有多大影响,因为她相信,达西先生觉得最使他有伤自尊,是他朋友跟门户低微人家结亲,至于这家人有没有见识,他倒不会过于计较。她最后断定,达西方面是被这种可恶透顶
知道他们俩整个夏天都待在起。”
“达西先生有没有告诉你他为什要干预?”
“听说那位小姐有些条件很不理想。”
“他用什手段把他们拆散?”
“他没有说明用什手段,”菲茨威廉含笑说,“他只对说刚才告诉你那些话。”
伊丽莎白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着,心里怒不可遏。菲茨威廉望望她,问她为什这样思虑重重。
“在琢磨你刚才说这件事,”伊丽莎白说,“想不通你表弟为什要这样做。凭什要他做主?”
“你认为他干预是多管闲事吗?”
“真不明白,朋友谈恋爱,达西先生有什权利断定合适不合适。就凭着他己之见,他怎能独断独行,指挥朋友如何去获得幸福。不过,”她平平气,继续说道,“们既然不解内中底细,要指责他也不公平。也许那两人之间没有什感情。”
“这种推断倒不能说不合情理,”菲茨威廉说,“可表弟本来十分得意,你那样说岂不大大抹杀他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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