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件事,宾利有点犯傻,说什有事耽搁,实在抱歉。然后两人便告辞。
贝内特太太本来很想当天就请他们留在家里吃饭,然而她心里又想
《信使晚报》:伦敦于1792年至1842年之间出版种日报,供稿人中,有柯勒律治和华兹华斯。
宾利回答说见到,并且向她道喜。伊丽莎白不敢抬眼,因此也不知道达西先生此刻表情如何。
“说真,女儿嫁个好男人,这真是桩开心事,”贝内特太太继续说道,“不过,宾利先生,把她从身边拽走,又觉得很难受。他们到纽卡斯尔去,好像在北面很远地方,也不知道他们要在那里待多久。威克姆部队驻扎在那里。你大概已经听说他脱离某郡民兵团,加入正规军。谢天谢地!他总算还有几个朋友,尽管还没达到应得那多。”
伊丽莎白知道这话是影射达西先生,真是羞愧难当,简直坐不住。不过,她这番话比什都灵验,居然逗着女儿说话。她问宾利是否打算在乡下住阵。宾利说,要住几个星期。
“宾利先生,等你把自己庄园里鸟打光以后,”贝内特太太说道,“请你到贝内特先生庄园里来,你爱打多少就打多少。想他定非常乐意让你来,还会把最好鹧鸪都留给你。”
伊丽莎白见母亲多此举地乱献殷勤,不禁越发寒心!年以前,她们得意扬扬地以为好事在望,如今,即使再出现那样希望,她相信马上也会万事落空,让人徒自悲伤。她当即感到,她和简即使今后能获得终身幸福,也无法补偿眼下这短暂惶恐悲痛。
“最大心愿,”她心里想,“就是永远不要再跟这两个人来往。跟他们交往纵使令人愉快,但却补偿不这种难堪局面!但愿不要再见到他们!”
然而,过会儿工夫,她那终身幸福也难以补偿痛苦却大大减轻,因为她发现,姐姐美貌又重新激起她先前那位恋人倾慕之情。宾利刚进来时候,简直不大跟简说话,但是很快便对她越来越关注。他发觉简还像去年样漂亮,样和蔼,样真挚,只是不像去年那样爱说话。简殷切希望别人看不出她跟以前有什两样,还真以为自己像往常样健谈。其实,她只顾得左思右想,即使默不作声时候,自己也觉察不到。
当两位先生起身告辞时候,贝内特太太想起以前曾经打算宴请他们那件事,于是便邀请客人过几天到朗伯恩来吃饭。
“宾利先生,你还欠次回访呢,”她接着说道,“你去年冬天到城里去时候,答应回来就到们这里吃顿便饭。你瞧,可直没忘记呀。不瞒你说,你没有回来赴约,真叫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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