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额角青筋直爆,今晚第十八次想把这个丢人玩意扔出去。
但最终谢柯还是成功蹭上谢淮舟车,并且把顾谨亦也拐去后座,路都在问顾谨亦还认不认识其他美貌又温柔omega,有没有兴趣跟他这样英俊潇洒alpha来个约会。
谢淮舟在前面默默加快车速.
到谢家后,顾谨亦有点累,就先回房间。
而谢淮舟跟谢柯坐在花园里抽烟。
他给顾谨亦比个拇指:“嫂子,够野,毕业仪式都翘。”
顾谨亦只是笑笑。
他本来也以为自己会很期待毕业舞会,但是真到那天,他却想起某个曾经答应他,会来参加他毕业仪式与他起共舞人。
他知道那个人再也不会来。
所以他连毕业仪式都不想要,个人买扎啤酒,坐在星光黯淡露台上喝得酩酊大醉。
他放下刀叉,语气平平地叫声:“谢柯。”
谢柯背后汗毛顿时个激灵,从小被谢淮舟揍出来本能让他迅速闭嘴,安静如鸡地吃饭。
谢淮舟这才满意。
他看顾谨亦眼,见顾谨亦憋着笑看他,心里又点别扭郁闷。
他问顾谨亦:“你呢,毕业舞伴是谁,楚觅云吗?”
刚才饭桌上说得热热闹闹,现在只剩下堂兄弟两个人,倒是时安静无话,只能听见花园里虫鸣。
花园里风铃草夜色下朦胧温柔,在微风中送来清淡柔和香气。
两个高大alpha坐块儿,都是腰瘦腿长好身材,相貌并不相似,但嘴唇都遗传谢家薄唇。
谢柯抽会儿烟,突然问谢淮舟:“哥,记得三年前,你去过兰德综合学院吧,特地去参加他们毕业仪式。算算时间,就是顾谨亦毕业那年吧。”
他刚才听顾谨亦说毕业学校就觉得哪儿不对劲,
结果第二天他就发烧,被楚觅云大骂场拖去医院,彻底没参加任何毕业仪式。
如今再想起这出荒诞闹剧,顾谨亦已经心如止水。
“年少不懂事。”他如此总结.
吃完晚饭,谢柯跟着谢淮舟和顾谨亦起回去,死乞白赖地要留宿在谢宅。
他个米八大个子,毫不脸红地跟谢淮舟撒娇:“哥,如同亲哥般堂哥,你怎忍心不收留,难道谢家不是娘家吗?”
他也是自找苦吃,明知道顾谨亦身边除楚觅云不会再有别人,却还要问。
顾谨亦因为转专业,23岁才大学毕业,而在他毕业前,他已经嫁给楚觅云。
不想顾谨亦脸上笑意却淡点。
“也没有毕业舞伴,”他故作轻松道,“翘掉毕会舞会喝酒去,第二天早上才被楚觅云扛回来。”
谢柯震惊,他还以为顾谨亦看就是那种乖巧安分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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