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陶又晴觉得她就是个大傻批，不傻五年前也不可能会做出“痛击
队友，保护对手”这样蠢事来
！
说来，她想起今天在停车场时还有
个不能忽视细节——周以柔在看见她时候下意识避嫌似地把江雅菱手拿下去。
这是喜欢个人该有样子吗？周以柔和江雅菱这两个人真是出于对对方喜欢才在起吗？她怎
越看越不像呢？
她略做沉思，算，随便周以柔她们两个去好，没有感情基础还要在起，最后受折磨还是她们——她巴不得她们两个互相折磨，吃尽苦头！
都说因果有报，生生不息，既然周以柔让她在感情上吃尽苦头，那就该让周以柔在感情上吃尽苦头！这才叫做“因果有报”！
到你二气不到，周以柔也不需要用协议让陶雅菱签兴澜。”
陶又晴耸耸肩：“也是，无所谓，她们在起祸害对方才好呢！”
袁初蕊边起身边道：“怎都好，周以柔别来纠缠你就好。”
阴魂不散前任最不招人喜欢，更何况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周以柔根本就算不上是陶又晴前任，最多是个金主——阴魂不散金主听起来也不招人喜欢。
不过从前那些恩与义，都跟陶又晴没有关系。冤有头债有主，她周以柔要是想讨，那就找陶家真正女儿讨去吧，别来纠缠她小朋友。
陶又晴自己想会，抬手在自己面前挥下，把挥散那些乱七八糟想法，转头看起手机，刷刷微博，跟关美琳聊聊天。
很快，袁初蕊就裹着身温热水汽从浴室里出来，乌黑发从间缀着莹润水光，她边擦着头发边往陶又晴方向走，陶又晴见状，起身拿出吹风机，亲自帮她吹头发，将个董事长温柔体贴诠释得淋漓尽致。
陶又晴边展示自己体贴，边问：“怎样，袁实习生，有感动到吗？”
袁初蕊颔首：“嗯，有。”
袁初蕊转而温声道：“你先自己待会，去洗澡。”
陶又晴捧着自己脸点点头，直到浴室里水声响起，她都还在想件事——周以柔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当年被江雅菱利用？
她换个姿势，仰面朝天躺着，双腿将身上毛毯抻直，就当是换个角度思考。
就她所见，江雅菱现在把周以柔抓得很紧，尤其是在她面前，跟她打照面就定会先捍卫周以柔所有权。在这样心态之下，江雅菱定很不愿意失去周以柔，更何况她还把自己搭进去，但这究竟是不是出于喜欢，没有人能说准。
那周以柔究竟知不知道当年自己被利用事情？如果她知道会怎样？会不会跟江雅菱算账？像她那样人，定容忍不自己被人当做傻子样利用欺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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