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西在床上坐好会儿,都闹不明白现在是什状况。
在他想象里,戚寻不说是怒不可遏,最起码也应该是冷淡回避,因为戚寻有点儿精神洁癖,相当讨厌人碰他,连被爱慕者抓手都会拿湿巾擦手。
如今他借着醉酒,跟戚寻发生实质性关系,戚寻居然还能这淡定,甚至能镇定自若地问他能不能起床……
柏西揉把脸,不知道是他和戚寻谁不对劲。
他又在床上坐会儿,才撑着直不起来腰,小心翼翼从床上挪下来,慢吞吞走进浴室里。
突然,没有做安全措施。你现在起得来吗,要不要抱你去浴室?”
柏西被这话问得差点呛住,他惊恐地看着戚寻,不知道他怎能这淡定地跟他说“没做安全措施”。
而戚寻还面色平静地看着他,甚至准备伸手来抱他洗澡。
柏西光速退后,伸出只手抵在身前,仿佛个被非礼贞洁烈女,“不用!”
他激动得声音都有点变形,“自己能去洗澡!”
他泡在浴缸里,温热水覆盖过他肩膀,皮肤。
柏西闭着眼,仰着头,苦中作乐地想,也许他该庆幸跟戚寻这几年友谊还算坚固,所以即使发生这种意外,戚寻也没想跟他翻脸。
但要是时间能倒回天前,他说什也不会喝那瓶酒。
戚寻果然停住。
他望着柏西这戒备姿态,挑挑眉,像是有点疑惑,但还是收回手,重新坐直。
气氛似乎变得更凝重。
过几秒,戚寻才说道,“那行吧,你自己洗澡,衣柜里有浴袍。去准备早饭,有什需要你就叫。”
说完这话,戚寻就出去,把卧室留给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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