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青家里还有件干净,洗过没穿备用白大褂。
他肩膀上还带着姜游留下来咬痕,慢条斯理地低头整理袖子,斯文儒雅,清冷禁欲,性感得要命。
姜游看得口水直咽,晚上找陈医生打四针。
那他们岂不是……
姜游脸懵逼,世界观都被震三震。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就被陈柏青把拦腰抱起,扛去床上。
“你给等等,你刚刚什意思啊陈柏青,”姜游趴在陈柏青肩上,还在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草,你也清醒着啊,那你还让给你你诈骗犯吧你……唔唔。”
陈柏青懒得听他发疯,直接堵住他嘴唇。
则他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但他又觉得,他这个装醉真是太英明,虽然过程曲折点,但这窗户纸要是没捅破,天知道他和陈柏青还要拖延多久。
可是很快,他就听见陈柏青在他耳边轻笑声。
陈柏青低头吻吻他耳朵,咬住他耳垂。
“巧,也是。”
姜游开始还不满地捶陈柏青几下,到后面却逐渐泄劲。
细雨敲窗。
屋外正是初春,寒风料峭。
屋内却热度攀升,爱意如烈火,又如汪洋,浪高过浪。
姜游最终还是玩上制服play。
那天朦胧月色里,在装醉从来不只有姜游个人,他酒量这样好,怎可能是几杯混啤就能放倒.
姜游过几秒才反应过来陈柏青是什意思,顿时瞪圆眼睛。
“卧槽?”
什鬼?
陈柏青也没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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