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家住没多久,研究生生活也都逐渐适应以后,姜游就从猫舍里抱回只金渐层,取名伯爵。
隔两月,他又抱回来只松狮,取名理查德。
陈柏青对姜游取名能力向来不抱希望,但听到以后轻轻摇摇头。
但姜游相当满意。
他看着两个趴在块儿睡觉小家伙,哐哐哐拍照片,觉得自己真是儿女双全,再看看坐在吊椅上看书陈柏青,心情就更好。
他又伸着自己被咬好几个蚊子包胳膊给陈柏青看,哼哼唧唧,“看这皮肤,都快成黑炭,可遭罪。”
陈柏青看看姜游顶多能算上小麦色脸,实在很难违心地承认黑炭这个称呼。
他们科室小姑娘天天抹防晒霜还打伞,个夏天过去还是被晒得脱层皮,要是让她看见姜游,非得气厥过去。
但个合格男友,是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讨打。
陈柏青拿来药膏,仔细地给姜游抹上,叮嘱道,“你别总是挠,蚊子包没多严重,胳膊却被你挠得道道,皮肤都破。”
回到长寰市以后,四月底,姜游顺利通过他考研复试。
作为这阵子披星戴月回报,他获得长达四个月假期,自从高中以后,他再也没有放过这长假,时间感动得喜极而泣。
但很快,他就发现,白高兴。
他跟陈柏青房子装修到关键时候,未来陈医生每天学习都忙得比,只能他趟趟地去跑装修市场。
好在成果还行。
这叫什。
这叫老婆孩子热炕头。
个已婚
姜游感受到手臂上清凉,又哼哼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
当天晚上,陈柏青跟姜游深切体验下家里新买床垫是否柔软。
翻来覆去,体验三次。
第二天姜游直接没能爬起来,陈柏青倒是神清气爽,起床上班前还按着姜游又来发,最后被姜游口咬在肩膀上。
“滚!”.
九月底,他跟陈柏青第个家正式装修完毕,通风也已经到位,可以入住。
入住第天,姜游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
屋子里明亮异常,窗边风铃被空调风吹得轻轻撞击,发出细碎叮叮当当声。
这套房子整体风格都是姜游拿主意,他喜欢复古风,但又喜欢简洁下,选浅色木质地板,奶咖色墙面,复古黑色栏杆,室内都用银波纹玻璃,从客厅望去,窗后可以看见若隐若现人影。
他坐在沙发上跟陈柏青感慨,“甚至觉得以后可以去吃家装这碗饭,咱家连个杯子都是亲自去市场淘,”他随手拿起桌上个银器装饰,“这个也是,去中古市场买回来,纯银,做得很精巧,被捡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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