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盯着陆昭，最终没有说出拒绝
话。
他给画廊人放
元旦新年假，三天后才回去上班，理论上，他是抽得出时间。
可是跟陆昭在这无人知晓深山，在这座陆昭母亲留下度假屋里度过两天，却让他心里隐隐不安。
好像有什
事情要发生。
但在他说话之前，陆昭又低头吻住他，把他还没说出口话都堵回去。
他肩膀撞在身后书架上，书架上书倒
本，而他跟陆昭唇舌交缠，身体摩擦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度假屋里温度太高，他几乎喘不过气。
夏余下意识拿起来看下。
柳夫人有双与儿子模样眼睛，她家有少数民族血统，这双灰蓝眼睛代代遗传，她很高，手搭在陆昭肩膀上，眼神比陆昭更冷，几乎看不出点柔和，像冰雪天棵松柏。
“那是
高中毕业照片，”陆昭走过来，像是解释，“妈妈不怎笑。”
夏余“嗯”声。
可是跟他几次见面时候，柳夫人却很柔和。
陆昭车，在他生日还没过去下午.
陆昭开两个小时才到达目地。
他开进处山里，最后停在栋度假木屋前。
山里气候冷，开进来时候，路上直在下雪，地面上已经积累起薄薄层。
夏余看着这座黑色木屋，有片漂亮露台，还有独特三角尖顶，在片白雪里，安静得像童话里住处。
“别拒绝，”陆昭吻着他，声音模糊，却不容反驳，“说好。”
夏余手攀着陆昭肩膀。
他应该拒绝，陆昭就像个机敏狼，旦咬住猎物就不会松开，装得再衣冠楚楚，骨子里也是个混蛋。
但是在陆昭转而咬住他喉结，暧昧地顶开他膝盖时候。
他还是忍不住抽气声。
他问陆昭，“你带到这儿干嘛，度假吗？”
“嗯。”
陆昭看着他，抱住他腰，鼻尖贴在起，轻声说，“想跟你起过个新年，可以吗？”
他那双冷蓝色眼睛注视着夏余，“只住两天。”
这跟夏余想得不太样。
“这是哪儿？”他问陆昭。
“妈妈留给私人度假屋，偶尔会来这里，”陆昭说道，他牵起夏余手，又补充句，“没有带别人来过，连爸都没来过。”
夏余跟着陆昭走进去。
灯光打开，里面是浅色地板，跟陆昭住宅不样，里面空间并不大，布置得温馨又随性，透着股亲切舒适感。
在小客厅里书架上，放着些不算规整书，旁边还有个相框，里面是还很年少陆昭跟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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