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种种,诸多烦扰。
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内心。
他确实没有谈过恋爱,这短暂二十几年,也没有过什像样心动。仅有点朦胧心软,
谢晚星还在睡,睡得心意,两耳不闻窗外事。
傅闻善有点好笑地戳戳谢晚星软嘟嘟脸,谢晚星小声哼下,像是嫌他烦人,又往被子里缩缩。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阳光流淌满地。
傅闻善也没再去吵谢晚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他又想起刚刚骆阖话,还有更久之前,李斯蘅对他说话。
傅闻善往里面看眼,“以后再说。”
死鸭子嘴硬啊。
骆阖想。
他故意招惹傅闻善,“行吧,你说暂时是炮友就暂时是吧。不过如果你俩要是分手,你可以把他介绍给。没洁癖,不介意你俩有过腿。”
傅闻善脚踹过去,“滚。”
棒棒糖,慢条斯理地剥着包装纸,笑眯眯道,“来看热闹啊,你在医院里,抱着个人来看病,你说要不凑个热闹,那还对得起兄弟吗?”
他把棒棒糖咬进嘴里,冲病房内抬抬下巴,明知故问,“里面,是谢晚星吗?”
傅闻善也没想抵赖,“嗯。”
骆阖笑意更甚,他摇摇头,“李斯蘅跟说你假借炮友之名谈恋爱,还不信,结果你还真是……”骆阖思考半晌,终于找出个形容词,“纯情。”
傅闻善已经开始后悔昨天来这家医院。
他们都看出来,说他对谢晚星动心。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不会爱上谢晚星。
这样荒唐草率段关系,彼此所求不过是身体,怎可能转化为爱。
可是自从影视城回来以后,这两个月里,他跟谢晚星聚少离多,他却几乎每天都会想起谢晚星。
想他在影视城里好不好,李斯蘅知不知道多照顾他,他拍戏累不累,有没有跟哪个剧组演员暧昧。
骆阖大笑起来,拍拍自己白大褂上印子。
他笑够才说道,“今天就不见弟妹,哪天你们定下来,通知下,兄弟绝对给你包个大红包。”
骆阖说完就走,看完八卦心满意足,他准备待会儿就去跟其他几个人分享下傅闻善最新恋爱情报。
这可比养成游戏有意思多.
傅闻善赶走那个烦人玩意儿,又重新回房间。
他就知道骆阖不会放过看他笑话机会。
“哪来这多乱七八糟,”他从骆阖口袋里也掏块巧克力,结果发现还是白巧克力,他嫌弃道,“你怎还这喜欢甜。”
不过医院不能抽烟,有块巧克力也行。
傅闻善把巧克力扔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冲着骆阖道,“暂时还是炮友。”
骆阖推推脸上眼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暂时,那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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