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江函快气炸,他发小们现在也炸开。
这些发小都是知道当年那些破事,在群里骂得个比个狠,迫不及待要出手,让小白莲知道什是人间黑暗。
傅闻善聊完最后句,把手机关,抬头看着江函,“有什可生气。”
他心平气和道,“他放东西大部
但他等又等,玄关处始终没有响起门铃声。
?
傅闻善坐在江函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头烟雾缭绕,大部分都是江函个人抽。
刚刚本来他结束今天工作,都准备离开公司,江函却在微博热搜上看见他名字,二话不说把他扣下来。
手机页面黑屏。
把傅闻善和别人过去都封印起来。
但谢晚星却蜷缩在床头,手机被他扔在床上,他头靠着膝盖,有点呆呆地看着床头那盏灯。
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
他并非傅闻善正牌男友,却好像真拿自己当官配。
它始终稳稳地占据热评第。
谢晚星盯着那条评论,气得险些要骂脏话。
没错,只有你这个邪教!
嗑什嗑,cp什cp,睁大眼睛看看,正经官配在这儿呢!
可他刚这想完,自己就先愣住。
江函边抽烟边刷着微博里那堆乱七八糟东西,跟傅闻善破口大骂,“草这个不要脸居然还有脸炒作,看待会儿不直接找公关部让他清醒清醒看看谁是爸爸!”
他真是气得肝疼,其他人可能不知道那姚仞是个什垃圾玩意儿,但他可是清二楚。
但他抬头,却发现傅闻善并不像他这样气愤,反而十分平静,还在跟人微信聊天,淡定得仿佛热搜上主人公不是自己。
江函不由抬起眉,问道,“你咋回事,怎这淡定,你不生气啊?”
傅闻善没说话,他还在回复微信群里头发小们。
谢晚星心头顿时酸涩起来,没有小说里那样撕心裂肺,却也像钝刀子割肉。
他垂头丧气地把头埋进臂弯里。
他突然特别想见到傅闻善。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去开口质问。
所以他贪婪地,天真地希望傅闻善立刻出现在他面前,主动跟他解释这个姚仞与自己毫无关系。
他算哪门子官配?
说好听是临时伴侣,说难听,不过就是床伴。
当初两人在起就说好,只是最简单也最直白肉体关系,互不干涉。
他虽然占傅闻善枕边位置,但别说个多年前姚仞,就算傅闻善现在跟他说要解除关系,他也都没法提出个“不”字。
可现在他却因为个姚仞而方寸大乱,像个心眼狭隘男朋友,对傅闻善过去斤斤计较。就好像他吃醋也嫉妒,不允许这个人除自己以外,还对别人动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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