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点细节没告诉你,那个金主当时其实是看上,姚仞他不仅是被包养,还是自己主动截胡,”傅闻善脸上露出言难尽神色,至今想起来,他都如鲠在喉,“后来跟他翻脸,那个傻比居然还来问是不是因为他截胡金主……如果实在介意,他也不是不可以跟三人行。”
谢晚星差点没口水喷出来。
虽然现在笑场不太好,但他还是被姚仞脑回路震惊到。
傅闻善继续说道,“你知道,跟姚仞遇见时候穷二白,他根本不知道是傅家少爷,却对很好。大冬天帮洗衣服,早上去给买早点,们去酒吧和别人闹矛盾,对面有人偷袭,他拿手帮硬挡,险些伤到筋脉,再也不能弹吉他。所以他跟告白,说喜欢时候,犹豫。很怕伤害他,人对于个赤忱地喜欢自己人,总是会心软。”
傅闻善说到这里顿顿,就是因为相遇时候印象太好。后来很长时间里,他都会想,他认识那个姚仞,和后来义无反顾偷走他曲子单飞,到底是不是个人。
可是再后来,他隐约听见包过姚仞人夸姚仞贴心知意,跟别小玩意儿很不样,特别细心会照顾人。
他听也没太大感觉,只是明白姚仞好与温柔,是廉价批发。
谢晚星在对面刀剁下块肉,面无表情地塞进嘴里。他到底是造什孽,要在这里听傅闻善回忆往昔。
是落地窗,能望见庭院里热烈如火红枫。
谢晚星心不在焉地吃着饭。
侍者们像隐形样,除上菜时候绝不打扰,屋子里只有他和傅闻善两个人。
“你那天,说有重要事情告诉,是什事啊?”谢晚星还是没忍住先问出来。
傅闻善想想,觉得在告白前,他还是得把姚仞问题解释清楚。
但他却自虐般得想听更多,还听得很认真。
傅闻善又道,“后来事,你也知道,他睡当时公司高层,单飞,还拿走们起创作作品。”
谢晚星冷哼声。
他心里酸溜溜地想道,要是姚仞没去抱金主,你是不是要被骗到倾家荡产也不知悔改,搞不好现在都把这个小白花娶进家门。
他又恶狠狠地切块肉。
这可真是个历史遗留问题,他明明清清白白至今未曾恋爱,现在却好像全世界都以为他和姚仞有腿。
“这个等会儿说,觉得你对有点误会,得先解释清楚,”傅闻善拿餐巾擦下嘴角,认真地看着谢晚星,“跟姚仞没有在起过,他跟告过白,但拒绝。”
谢晚星手里刀叉差点掉盘子里。
这个剧情好像跟他知道有点不样?
他忍不住竖起耳朵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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