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天苦练还是有效,他又真有点演戏灵气,被称为人间塞壬不仅是因为歌喉,也因为他在舞台上不经意流露出魅惑。
他抬眉,真像变成那外冷内热影卫,对着自己君主极尽妩媚温存。
他手指轻轻划过周境喉结,带着薄茧手指,不像女儿家细腻,反而如刀锋,给人种压迫感,提醒着旁人这双手里沾过多少血。
“能有什大事,中书令家又多个小孙子,喜欢得不行,兵部尚书跟礼部尚书为国库问题私下打起来,”他撇撇嘴,“就镇国将军那老匹夫不安分,总觉得自家子孙没得到重用,也不看看他家那歪瓜裂枣配不配。”
周境按住郁芒那只作乱手,“看来确实不值得你偷听。”
“属下哪儿敢啊,”他跟皇帝说话向来没大没小,“还不是忙着替你监视群臣,趴人家屋顶偷听,不知道还当是贼呢。”
他想到这儿又不高兴,眼神都不给陛下,收回来,“结果你还不领情。罢。”
周境低笑声,把他小侍卫又把扯回来。
“气性真大。”
他硬是把郁芒翻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他眼神里却俨然是深藏欲望,手掌在小侍卫身上轻轻抚过。
有放在中间香炉。
也不知是什香,分明是水雾样浅淡,呼吸进肺腑却又带着淡淡甜意,像花香又像木香,似乎把春天里最嫩花枝揉碎,浸润几百夜,才凝出这缕缕烟雾。
郁芒已经躺在周境怀里。
他幻化出头长发,丝缎样漂亮,身上只穿件薄薄白色长衣,那布料柔软得几乎透出白玉般肌肤。
冰雪雕成美人,清冷如月长相,如竹般淡雅气质,行走在外,不知是多少女儿家梦里人。
郁芒又道,“不过也有桩新鲜事。”
“什?”
郁芒支起身,领口因为动作松垮地垂下来,露出皎白皮肤,他身体
“那你探听到什没有?”他低声问着正事,脸却跟小侍卫凑得越来越近。
屋子里香雾愈发撩人。
水雾般香,即使弥漫开来也还是轻盈,细雨样落在人眼角眉梢。
郁芒心里疑惑,既然是紫焰铃铛做出来幻境,这香雾为何偏偏这真实。
但他不能问。
可他现在却躺在君王榻上,腰肢像春天韧柳,手指尖带着粗糙薄茧,指关节却是莹润粉色,被他君王握在手里。
周境把玩着郁芒手指,鼻尖抵着郁芒耳后,轻嗅下。
“玉臣,你好久不来见朕,”他叫是郁芒戏中名字,“是野得都不知道回家吗?”
郁芒身体僵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他靠在周境怀里,也不抬头正视这位君王,眼角挑起,斜着眼瞧周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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