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玲是个怎样疯子,他跟着她那几年再清楚不过。
驰厌刚走,段玲踩着高跟鞋过来,她不好进男卫生间,看到旁笑眯眯小侍者,怒声问:“刚刚有个男人进来没?他人呢?”
“段玲小姐,如果你要找驰先生,家驰少说,你可以上楼去看场戏。”
驰厌看见姜穗在哭,她脚腕被条链子锁着,身体微微颤抖。
他咬住舌尖,疼痛让他清醒些许,驰厌走过去,哑着嗓音道:“你别怕,给你解开。”
驰厌不得不打断呶呶不休陈老:“身体不适,下次再陪您聊聊。”
陈老点儿也不介意,乐呵呵道:“你去忙,年轻人总有忙不完事。”
驰厌快步起身,眼都没看段玲,往卫生间走。
段玲脸色笑僵住,变成浓浓愤恨和耻辱。她咬牙跟上去。
驰厌扶着额头,有些许晕。
驰铭话坐实姜穗猜测,那个只露出背影少女穿着条大裙摆白色裙子,长发披散下来,肩膀以下发尾微卷,晃眼看真容易错认成姜穗。
姜穗说:“你在玩什把戏?”
“不是说吗?”驰铭说,“带你来看热闹,等着,好戏很快开场。”
酒会上,驰厌和陈老谈着话,发现自己不太对劲。
热气直冲下腹,他皱着眉,看眼杯中酒。白头发陈老无所觉,笑眯眯说:“当年也见过岳三,他那个人心气高,也有魄力,但是锐气太盛,在生意场上可不是好事。”
那少女回头,露出张清秀脸。她脸上带泪水,也有些难以觉
段玲真是个没脑子蠢货,如今是哪年?敢公开干出换酒事,她段家在驰厌眼里已经完蛋。
驰厌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微微喘气,他看着镜中自己,清冷眼染上些许欲望,头特别晕,呼出来气都是热。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反复冲,依然不能驱散那股眩晕和燥热,他皱着眉头,刚打算进卫生间解决下,个小侍者颤着声音敲门道:“驰厌先生,段玲小姐让告诉你,她带着位叫姜穗小姐往楼上走,那位叫姜穗小姐直在挣扎。”
卫生间门被拉开,里面人影走出来。
小侍者不经意对上他眼睛,驰厌满眼都是血丝,看上去不太清醒。
驰厌推开他,大步往楼上走。
驰厌看似漫不经心交叠着双腿,心里很烦躁,他靠着强大意志力忍住。
往常在他地盘,自然不会发生这种下三滥事,然而陈老虽然人脉广,可这种老好人手段不强硬,让人拿过来酒被人换都不知道。
驰厌拧着眉头,看见不远处冲他举杯段玲。
段玲穿身绛紫色礼物,冲他露个微笑。
驰厌回来自然摸清段家人如今底细,他眼底冷几分,眼里漫上些许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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