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让·英吉利意图杀害国王,”内德筹莫展,神情沮丧,“可无计可施,因为既不知道英吉利是谁,也不知道到哪儿去找他。”
玛格丽饱受愧疚折磨。她早知道内德耗费大半生找寻这个人就是罗洛,而她直守着这个秘密。
这次,罗洛计划杀死国王、王后和两位王子,并连同朝中重臣并除掉,内德也在其中。她不能袖手旁观。尽管如此,她依然不知如何是好。就算她揭开这个秘密,也未必能救人。她知道英吉利身份,但不知道他身在何处,也想不出他计划如何杀掉这多人。
这天早上,玛格丽和内德在圣保罗教堂庭院家里,吃鸡蛋和淡啤酒当早饭,内德戴好帽子,准备去罗伯特·塞西尔府。他每天并不急着出门,而要站在炉火前,和玛格丽讲讲烦心事。只听他说:“英吉利非常非常小心,他从来如此。”
内德说得不错,玛格丽清楚得很。从接应秘密司铎时她就知道,每个人都只知道他姓英吉利,并且谁也不知道他和玛格丽是兄妹。密谋解救玛丽·斯图亚特并拥戴她为女王那些同伙也样:大家都只知道英吉利,没人知道他叫作罗洛·菲茨杰拉德。他行事谨慎,这和大部分密谋者不样。那些人抱着不成功便成仁气概,但罗洛清楚敌人不可小觑,尤其是内德,因此从来不去冒无谓危险。
蒙蒂格尔叹道,“那会是谁呢?”
“这句当世之邪恶云云,只是掩人耳目罢,”内德边思索边说,“重点在接下来这句。倘若蒙蒂格尔出席国会,就可能送命。这句应该并非虚言,这和在巴黎掌握消息致。”
塞西尔问:“至于如何动手呢?”
“这也是关键。依看,写信人也不知道。看他含糊其词:‘将遭受可怕毁灭……但他们看不到行事之人。’也就是说密谋者会在远处动手,有可能是火炮,但不确切。”
塞西尔点头说:“要就是个疯子在胡思乱想。”
玛格丽问:“不能取消开会吗?”
“不行。也
内德说:“看不然。”
塞西尔耸肩。“现在没有确凿证据,也没办法查证。匿名信根本是废纸张。”
塞西尔说得不错,这点证据不足为信,可内德有种直觉,这封信不是空穴来风。他紧张地说:“不管咱们怎看,这封信必须呈给国王过目。”
“这是自然,”塞西尔答道,“陛下去赫德福德郡狩猎,他返回伦敦,见到第件东西就是这封信。”
玛格丽知道,这可怕天迟早要来。她曾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甚至多年不曾想起,过着心满意足日子,但在心底里,她知道该来总会来。她骗内德几十年,说谎终究要遭报应,只是时间早晚罢。这刻终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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