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站
“别这样。很高兴为你写那封推荐信。如果再来次话,还会为你写。在这个该死国家,总得有人说真话啊。”
“汉斯还说,他说……你非常喜欢。”
“他嫉妒吗?”
“很难想象他还会嫉妒。”
“这很自然,即便他是个暗探,也会难以阻挡地爱上你。”
不起胜利似神采飞扬地说:“你再也别想见到你家人。”
丽贝卡心碎。她离开秘密警察总部大楼,站在公共汽车站上。在失去家人和失去自由之间,她只能有个选择。
她心怀沮丧地坐车前往之前工作学校。走进学校,离愁别绪突然扑面而来:学生们闲聊声,粉笔灰气味,衣帽间里足球鞋,墙上挂着告示牌和“不准奔跑”标志,这所有切都让她无法自已。她意识到当老师是多快乐。这是份非常重要工作,她又很擅长这份工作。丽贝卡无法想象要放弃这份工作。
丽贝卡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找到穿着身黑色绒布西服伯纳德。西服有点旧,但黑色很适合他。丽贝卡推开门,伯纳德看到她快乐地笑。“他们让你当教导主任吗?”尽管这问,但丽贝卡知道这个问题答案。
“他们才不会任命当教导主任呢!”他回答说。“但现在还是在代理,喜欢这份工作。原先教导主任安塞姆现在在汉堡所很大学校当教导主任——拿双倍工资。你怎样?快坐下跟说说。”
“别荒唐。”
“你来是为向示警吗?”伯纳德问。
“还想告诉你……”即便是伯纳德,她也必须非常小心。“还想告诉你,可能有段时间见不到你。”
“哦。”伯纳德会意地点点头。
很少有人会坦承自己要投奔去西边。如果被秘密警察知道,即便只是暗中谋划也会被逮捕。如果不报告秘密警察话,知道投奔西边意图人也会因为知情不报惹上官司。除最亲密家人以外,这种事情对谁都不能泄露。
丽贝卡坐下来,讲述找工作情况。“汉斯在报复,”她说,“不该把他那该死火柴模型扔到窗外。”
“也许不是因为这个。”伯纳德说,“这种事以前经历过。男人有时会痛恨被他不公正对待人。想这是因为看到被迫害人,他就会自己那段耻辱经历。”
伯纳德是个聪明人,丽贝卡错过他。“恐怕汉斯对你也会心怀怨恨。”丽贝卡说,“他告诉,因为给写那封推荐信,你也因为意识形态不坚定在接受调查。”
“老天啊!”他揉揉前额上伤疤,每到感到忧虑时他都会去揉额头上伤疤。和斯塔西扯上关系肯定不会让人感到愉快。
“感到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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