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捷琳娜外祖母刚做过头发。“
们
安雅四十五岁，通常认为年纪大得已经不适合再婚
。在大多数人看来，这个年纪
女人应该保持自己贞洁。如果保不住贞洁，她们将遭到唾弃。再婚中年妇女通常会小心翼翼地对周围人说：“只是为找个伴而已。”
“安雅·格里戈里耶维奇，你看上去并不老，”尼娜说，“要是在街上走在
块，人家还当你是德米卡大姐呢！”
尼娜完全是在瞎说，但安雅很喜欢这种恭维。不管是否可信，女人总喜欢这种奉承。总之，安雅没有刻意去否认。“无论如何，已经不可能再有孩子。”
“也不可能有孩子。”
“真吗？”安雅被这个事实惊呆。她完全没有想到尼娜不能生孩子。时间她忘策略。“为什
？”她直率地问。
z.府公寓无疑要豪华多。这是像德米卡父亲这样克格勃高官才有特权。
安雅准备被平常莫斯科家庭当作正餐烟熏马鲛鱼、红椒白面包以及夹着黄瓜和西红柿三明治做小点。桌子当中放着安雅拿手菜，盘夹奶酪烤面包，三角形奶酪像船帆样立在根牙签上。
安雅穿条新裙子，化点淡妆。德米卡父亲死后，安雅稍稍胖些，这样体型正适合她。德米卡觉得母亲在父亲死后稍稍活跃点。也许尼娜对婚姻看法是对呢！
见面，安雅就对尼娜说：“二十三年来，这是德米卡第次带女孩回家。”
德米卡希望母亲别说这话，这让他看上去像是个雏儿。尽管尼娜早就知道他没有性方面经验，但他不希望尼娜想到这件事。另外，他学得很快。尽管没有提到细节，尼娜总说德米卡比她前夫要棒。
“因为身体上原因。”
“哦。”
安雅显然想知道更多。德米卡发现女人都对身体上原因感兴趣。但和以往样，尼娜在这个问题上保持着沉默。
有人敲敲门。德米卡长叹口气：他很清楚来人是谁。德米卡打开门。
站在门口是住在同幢楼外祖父母。“德米卡，你在家啊。”外祖父格雷戈里·别斯科夫假装惊讶地说。格雷戈里穿着身戎装。都快七十四岁，但还没有退休。在德米卡看来，老人不肯退出政治舞台是苏联面临大问题。
出乎意料是，尼娜反常态地对他母亲很好，礼貌地称呼她安雅·格雷戈里耶维奇。尼娜还在厨房帮忙，问她新裙子是从哪儿买。
喝些伏特加后，放松下来安雅问：“尼娜，德米卡说你不想结婚是不是？”
德米卡抱怨道：“妈妈，这是人家私事。”
但尼娜看来并不介意。“和你样，已经是结过婚人。”她说。
“老，你还年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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