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和纷争之火在每座城市燃烧,在南北方没有法律弥补措施地方燃烧,”肯尼迪说,“下周,将要求美国国会采取行动,作出其在本世纪尚未完全实现承诺,”总统用正式口吻代替先前那些浅显易懂语言,“让种族歧视在美国生活和法律中毫无立足之地。”
“让种族歧视在美国生活和法律中毫无立足之地。”这句话正好可以被报纸引用,乔治想到。他兴奋极。美国此刻正在进行着改变,乔治也是这种改变个重要组成部分。
“无所作为者是在自取其辱和鼓励,bao力。”总
要这样写。立法是个理智过程,与之相对应是,政治却是靠直觉进行判断游戏。肯尼迪总统有着良好直觉判断,理智告诉他这天要采取主动。
时间过得很快。当电视拍摄组进入椭圆形办公室,开始搭建灯光时候,演讲稿还没有写完。肯尼迪总统沿着走廊,走到索伦森办公室,询问演讲稿起草得怎样。索伦森给他看几页,总统不是很喜欢。他们移步到秘书办公室,肯尼迪向打字员口授几处改动。八点转眼就到,演讲稿还没最终完成,可总统却要进行直播。
乔治咬着指甲,在索伦森办公室里看直播。
肯尼迪总统进行生中最伟大场演出。
演讲开场有点拘谨。但讲到个黑人孩子生活前景时,他声音马上动情起来:黑人只有二分之能高中毕业,三分之能大学毕业,失业几率却比白人大两倍,平均寿命也要比白人少七年。
“从根本上说,们面对是个道德问题,”总统说,“这个问题和圣经样存在久远,和美国宪法样清晰无比。”
乔治非常惊讶。总统演讲中大部分内容不是出自他们起草演讲稿,个全新总统形象展现在全美人民面前。极具现代感肯尼迪总统发现圣言力量。也许这是他跟马丁·路德·金学来吧。“们中有谁可以安心改变肤色吗?”他改用简单易懂语言说,“又有谁满足于让你耐心等待又反复推迟劝勉?”
乔治心想,让黑人耐心等待正是肯尼迪兄弟俩。他高兴地看到,总统终于发现此类建议严重缺陷。
“们在全世界宣扬自由。”总统说。乔治知道,总统马上就要提到欧洲。“但是,们如何对世界上所有人说,更重要是们如何对身边人说:这是自由国度,但黑人除外;们没有二等公民,但黑人除外;们没有等级或阶级制度,没有种族隔离聚居区,没有优等民族,但黑人除外?”
乔治欢喜异常。使用优等民族这个词非常具有说服力——可以让人想起差点把地球毁灭德国纳粹。乔治想象中总统演讲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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