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记者问:“你觉得竞选总统时身上压力大不大?”
乔治抬起头,看见鲍比毫无笑意地笑笑说:“太大,真是太大。”
乔治浑身紧。鲍
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代表被掮客控制:工会领袖、州长或市长,也就是戴利这种人。”芝加哥市长理查德·戴利既残忍又腐败,是最糟那种老派政治家。“约翰逊最擅长内斗,他定会把鲍比啃得骨头都不剩。”
乔治失望地摇摇头。他之所以投身政治就是想摧毁这种旧政治结构,不对之屈从。鲍比本质上也是这样个人。“鲍比会在这个国家掀起股飓风,让那些权力掮客无法忽视他。”
“你难道没就此跟他谈过吗?”威尔逊装出副不相信样子说,“你难道没听他说过,如果和m;主党现任总统竞争话,人们会把他看成个自私而有野心家伙吗?”
“大多数人觉得鲍比接替他哥哥是顺理成章。”
“当他在布鲁克林大学演讲时,学生们打出‘鸽派,鹰派——或者只是只小鸡?’标语牌,这事儿难道你忘吗?”
学生们嘲笑刺痛鲍比,让乔治觉得非常失望。但乔治现在试着用乐观角度看待这件事。“这说明他们希望他参加竞选!”他说,“他们知道鲍比是唯能把老人和年轻人,黑人和白人,富人和穷人联系在起竞选人,是唯能团结所有人结束战争,让黑人得到他们应得平等权利竞选人。”
威尔逊嘴角撇,准备对乔治理想主义说法嘲笑通。但没等他开口,鲍比就走进宴会厅。所有人都坐下来,开始吃早餐。
乔治对林登·约翰逊态度经历个反复。开始约翰逊干得很不错,1964年通过《民权法案》,1965年通过《选举权法案》,并计划对贫困开战。但正如乔治父亲格雷格预计那样,他对外交政策理解很不够,把握得有所偏差。他只知道不能在自己任上把越南拱手让给**党人,而让美国陷入战争泥潭,还自欺欺人地告诉美国人民他正在赢得这场战争。
美国人用词也发生变化。乔治年轻时候,“黑”字是个粗俗词汇,“有色”听上去更得体点。“黑种人”最为礼貌,自由派《纽约时报》就经常用“黑种人”这个词,和“犹太人”这个词样,《纽约时报》经常把“黑种人”首字母大写。现在,“黑种人”这个词则被认为有种居高临下感觉,“有色人种”则被视为种推搪。所有人都说黑人、黑人社区、黑人荣耀,甚至黑人权力。他们说“黑”这个字眼很美。乔治很纳闷,不知道这些词究竟有何区别。
他早饭吃不多——直在笔记上记录记者们所提出问题,以及鲍比进行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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