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埃米莉·布伦特接着说:
“从来没听说过叫欧文人。”
维拉愣。
“可明明是——”
维拉喃喃地说:
“是啊!这座岛不容易雇到人。”
埃米莉·布伦特说:
“奥利弗夫人能雇到这两个用人算是运气好。那个女用人确实烧得手好菜。”
维拉想:
瓦格雷夫法官嘟囔句:“幼稚。”然后继续喝波尔图。
埃米莉·布伦特看看维拉·克莱索恩。维拉·克莱索恩也看看布伦特小姐。两个女人站起身来走出去。
客厅那扇面向露台法式落地窗敞着,她们听着海浪拍击礁石声音。
埃米莉·布伦特说:“真好听。”
维拉语气生硬地说:“讨厌这种声音。”
“让看看共几个?十个吗?”
“没错,正好十个。”
维拉高兴地说:
“真有趣!看这就是那首童谣说十个小士兵。卧室里壁炉架上有个镜框,里面就镶着这首童谣。”
隆巴德说:
1
晚饭即将结束。
罗杰斯服务周到,美酒佳肴,宾客尽兴。
在座每位客人都心情愉快,相互交谈时自在许多,变得熟络起来。
饮下几杯醇美葡萄酒,瓦格雷夫法官先生脸上浮现酒意,说起话来幽默风趣。阿姆斯特朗医生和安东尼·马斯顿津津有味地听瓦格雷夫法官说话。布伦特小姐和麦克阿瑟将军正在聊天,说起几个他们都认识朋友。维拉·克莱索恩向戴维斯先生询问南非情况,详细地打听南非方方面面,戴维斯对答如流。隆巴德则在旁听着。他眯着双眼,偶尔抬起头来扫眼桌子,观察在座人。
她话音未落,客厅门开。先生们都走
真有意思,人上年纪总把别人名字记混。
她说:
“是啊,也觉得欧文夫人运气确不错。”
埃米莉·布伦特从手提包里拿出针线,正打算开始刺绣,听到维拉话,她突然停住手,疑惑地问:
“欧文?你刚才说是欧文太太?”
布伦特小姐用诧异目光看着她。
维拉紧张得脸红起来,但很快又平静下来,说:
“看这地方起风就没那舒服。”
埃米莉·布伦特表示赞同。
“到冬天,这幢房子里人肯定哪儿也去不,保证。”她说,“还有点,这儿用人也干不长。”
“房间里也有。”
“也有。”
“也有。”
每个人都重复遍。维拉说:
“真有意思!”
安东尼·马斯顿忽然说:
“这玩意儿是不是挺有意思?”
原来,在圆桌中央玻璃托盘里,摆着几个小瓷人。
“小士兵玩偶,”安东尼说,“这不是士兵岛嘛!猜是这个意思。”
维拉凑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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