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尔说：
“没错，你说得很对！”他想
想说，“可
维拉讥讽道：
“
们之前找那把枪
时候，不也是里里外外都翻
遍吗？结果找到吗？枪直藏在某个地方！”
隆巴德嘟囔道：
“亲爱，人和枪在体积上可差不少呢。”
维拉说：
“什
意思？”
维拉说：
“你们不记得那首童谣吗？你们难道没发现，这里还有条线索？”
她意味深长地背诵：
“四个小士兵，结伴去海边；青鱼吞下腹，四个只剩三。
“你不同意吗？”
“不同意。枪是，要用它自卫，随身带着。”
布洛尔说：
“这样说话，们就不得不下个结论。”
“什结论？就是凶手欧文？随你便。可问你，假如是凶手，为什昨天晚上不用枪打你？可有二十次以上机会。”
觉得你说实话。”
“你当然不觉得。”隆巴德说。
布洛尔说：
“听着，隆巴德先生，如果你是个好人，你现在装成这样——”
隆巴德嘲讽道：
“不管，相信自己判断。”
布洛尔嘟囔着：
“也就是说，他自己藏起来，对吗？歌谣上确实提到条青鱼，但也没说明白具体是怎回事。”
维拉喊道：
“难道你还不明白？他就是个疯子！每起凶杀案都按照童谣里描写那样，按顺序发生。这恰恰说明他疯！他把法官打扮成那个样子，趁罗杰斯劈柴时砍死他，让罗杰斯太太吃毒药睡不醒，杀死布伦特小姐时候放出只蜜蜂！他就像个可怕孩子在和们做游戏，每个环节都严丝合缝。”
她继续说：“青鱼吞下腹，这是条很重要线索。阿姆斯特朗并没有死。他把小瓷人拿走，让们误以为他已经死。不管你们怎想，认为阿姆斯特朗还在这岛上。他正是条青鱼[1]，为掩人耳目。”
隆巴德又坐下来。他说：
“也许你说得对。”
布洛尔说：
“对啊，要真是这回事，他躲到哪儿去？们里里外外都搜遍，每个角落都翻遍。”
布洛尔摇摇头，说：
“尽管不明白，不过此话不假。你定有其他原因。”
维拉直没有发表意见。她心里震，说：
“你们就像两个白痴。”
隆巴德看看她。
“什时候自称好人？可从来没这说过。”
布洛尔不肯放过他：
“如果你说是真话，那只有个办法可行。你拿着手枪就意味着维拉小姐和都被你掌控。公平办法是，你把手枪和那几样东西起锁起来，你各拿把钥匙。”
菲利普·隆巴德点着支烟，边吐着烟，边说：
“你别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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