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们得把他搬到海水冲不到地方。”
隆巴德笑着说:
“悉听尊便。”
他弯下腰,把尸体往上拉。
维拉紧挨在他身边,帮他起使劲儿。她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尸体。
隆巴德讥讽道:
“你这是在干什?出于作为个女人怜悯吗?”
维拉说:
“有什问题?难道你没有怜悯之心吗?”
他说:
隆巴德声音如同野兽号叫,让人毛骨悚然。他说:
“演出该结束。现在真相大白,这就是结局——”
维拉平静地说:
“知道。”
她凝望着大海,昨天,也许是前天,麦克阿瑟将军眺望着大海,他也说过“这就是结局”。
“岛上没有个人,个人都没有,除们俩——”她声音低得像是耳语,却刚好能被人听见。
隆巴德说:
“没错。那,们现在处境很清楚,是不是?”
维拉说:
“那个石头熊把戏,到底是怎演?”
维拉答道:
“非常满意。”
她语气使他立刻警觉起来。
他转身把手伸进衣兜,兜里空空如也。他下子全明白。
此时,维拉站在离他几步远地方,面对着他,举着手枪。
1
仿佛过去亿万年……地球不停转动……时间仿佛静止……千万个世纪却飞逝而过……
不,实际上只过去两分钟。
两个人站在原地,低头俯视死去人……
维拉和隆巴德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凝视着对方眼睛……
隆巴德气喘吁吁地说:
“这活儿可真不轻松。”
他们总算把尸体拖到海水冲不到地方。
隆巴德直起身,说:
“这下,你满意吧?”
“你休想得到对你怜悯!”
维拉低头看着尸体,说:
“们至少得把他捞上来,弄到屋里去。”
“让他也加入尸体派对,是吗?看他待在这儿挺好。”
维拉说:
他用听天由命,几乎算得上是期待口吻说出这句话。
但是对于维拉而言,这些话和这种想法让她觉得反感。
不,这不会是结局!
她望着死去阿姆斯特朗,说:
“可怜阿姆斯特朗医生——”
隆巴德耸耸肩膀。
“魔术,亲爱,非常出色魔术。”
他们目光再次相遇。
维拉想:
为什之前从没好好看过这张脸?这是只狼脸——露出可怕獠牙……
隆巴德说:
“原来这就是你作为女人怜悯之情,为掏走枪。”
维拉点点头,把枪牢牢地握在手里,毫不犹豫地举着。
死神朝隆巴德步步逼近,他从没离死神这近过。
尽管如此
2
隆巴德笑。
他说:
“原来是这样,维拉?”
维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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