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想过要散尽家财帮助所有病患?夏初槿搭在腿上手指蜷下。
“你不用太担心,他们家是符合申请补助条件,等情绪静静,会再重新跟他们沟通。”景傲选择化繁为简,将里面更深层隐情省略,只要说到这步让夏初槿不误会她就已经足够。
她没有跟人絮叨,或者是抱怨吐苦水,将这份职业里心酸“不经意”透出,隐隐勾起他人同情或者可怜习惯。
“”知道,已经听过你同事解释。
话说到这,夏初槿才发现自己被景傲牵着话题走,不过,似乎也没必要再去刻意道歉,她听出景傲此番主动解释是何意。
景医生,是来跟你道歉。”第次进入景傲家中,夏初槿没有东张西望,规矩地站在客厅茶几前隅之地,只是大概感觉得出来,景傲家里装修很精致,屋内也很干净,符合主人气质。
“先坐。”景傲在餐桌倒杯温水过来放在她跟前茶几上,“还是喝水吧,晚上喝提神东西确实不好。”
沙发是真皮,幽蓝色,纹路细腻,款式夏初槿有些眼熟,像是哪年在什杂志上见过,价值不菲。
她家里那套则是从宜家拖回来简单布艺沙发,风格迥然不同,可她更喜欢自家那种,温馨。
不知道是怎落座,也不知道话题是怎开始,夏初槿只知道这人缓解气氛本事是真强,且无比自然不露痕迹,她还没怎道歉,景傲已经心平气和将之前小不愉快解释清楚。
景傲当时对她态度也并不好,两相抵消,扯平。
有句老话叫做不打不相识,她跟景傲倒是不吵不相识,过去小段时间里,景傲于她是个飘在云层里虚幻不真切人,离得很远,她以为她们都是相敬如宾个性,这样也挺好,邻里之间足够。今日她心血来潮去外科找景傲,意外却打破两人间平静表层,见识到景傲不寻常面。
能撕开景傲看似优雅实际疏离那层表壳人,实在没几个。
后来夏初槿想起,大概她们就是这天开始走近对方生命中。
此时夏初槿停顿,让
“你看见那位女士是名病患家属,动手术需要开支不小,他们家出不起那笔钱。”
夏初槿猜到这个原因,“所以她就求你?”
“嗯,但医生是职务,社会也有运转规矩,医院需要运营,机器手术室等等等需要维护购买,不可能白替人手术,这个先例连院长都没资格随意开,每天有多少新患者需要救治呢,那是无穷无尽,没人能填得上这个大口子。”
夏初槿想说这是常识,谁不知道,可景傲眸子却黯下,“至少,个人是帮不。”
看起来有些丧气,再眨眼又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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