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该不是自己患什罕见热病?
那得找医生咨询咨询,但,不能是景医生。
为什?
没有为什。
夏家餐厅宽敞明亮,天花板吊灯并不奢华却大气沉稳,顿饭吃下来,屋子里欢声笑语又轻缓欢愉。
景傲知道便答,不确定也没有托大装腔作势含糊维持自己医生形象,毕竟术业有专攻,她跟夏妈妈说,“回头跟其他科室同事问问,到时候让小夏老师转达给您。”
夏妈妈忙不迭乐着谢她,被景傲跟夏初槿同时给推回去,“不用这客气。”
两人对视眼,没说话,眼睛里有笑意。
特别之处在于,都是“景傲”式那种自得笑法,心照不宣,看穿对方小秘密似。
其实,明明什都没有。
道,“也能理解,各人选择。”
“哎,吃饭呢,你跟小景聊这严肃干嘛?别成天摆出那副学究模样,你正经读书可没读远吧。”夏妈妈拿眼斜夏爸爸,又对景傲说,“小景啊,别搁筷子,吃饭呢。”
夏爸爸确实没夏妈妈学历高,他后来从政,如今坐上教育局副局长位置,跟夏妈妈路做学问到现在还在当教授自然不同。
当即被噎下,悻悻然吃饭。
景傲笑笑,看见另边夏爸爸果然不再挑起这类话题,像是多年来被夏妈妈“权威”镇服下形成本能“畏惧”,相当听话。
跟屋外十月已经转凉,路人穿着两件套,还要裹紧身上大衣行色匆匆阴沉沉天,是两个世界-
临走时候,夏妈妈借口说母女间话把夏初槿领来拿茶叶。
都是这周来夏妈妈没事时候特地从礼品盒里挑出来,每样给弄几小袋,种类多,品牌齐全。
绿茶、红茶、黑茶、黄
后来夏妈妈从大众健康,又聊到夏初槿身上。
“这孩子,过敏性鼻炎,到换季就遭罪,原先在们身边们还能照看着,现在大,还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们只能心疼。”
景傲闻言,偏头看眼夏初槿,才跟夏妈妈说,“这病难去根,还不能乱用药,不然可能转化为药物性鼻炎,更复杂。”
“不过,夏老师现在住对门,会照顾她。”这话,却是对着夏初槿说。
黑发黑眸女生愣下,眨眨眼,无意识又摸上自己耳朵。
景傲跟夏初槿对视眼,对方副“见笑”司空见惯表情,她觉得这家人有点可爱。
接下来便到夏妈妈主场。
这个年纪中老年阿姨,最注重就是身体健康,哪怕夏妈妈是位大学教授,也没能走出这个例外。
最多,辨别能力还行,不怎相信那些朋友圈公众号推送养生小科普而已。
所以,真逮到景傲这个真医生,那不得可劲儿地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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