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槿紧紧闭着眼睛,抓着景傲胳膊,景傲肩背。
神情陷入迷惘,似愉悦似哭泣。
恍惚间,她记起,曾经她们恋爱时,她也骂过景傲流氓。
相似又截然不同。
重新在起之后这段日子,美好得叫人感慨。
她眼睛又瞄在那白玉般手指上,过小下她才反应过来景傲说话,她蹙眉,“你怎说什都能这流氓?”
女人轻嗤,“手指好看吗?不知道谁流氓。”
“”
原来直都被发现,夏初槿想打人。
如果不是突然天旋地转,她不会抱这个人这紧。
于景傲而言,很难喝出什感觉。
可对夏初槿而言,就完全不同。
她们没坐沙发,只是坐在地毯,背靠着沙发边沿,不知何时,夏初槿脑袋歪,人也有些发飘,她听得景傲说,“果然不是意外,你酒量真就这点。”
说是她乱人女朋友那次。
可这次,她没做什吧?
上周她们又回次夏家,她似乎看见父母态度软化预兆。
景傲说得对,来日方长。
夏初槿弯下唇,哼哼唧唧蹭进景傲肩窝,懒洋洋地由人伺候。
她不着急,也不贪心,只愿年年岁岁如今朝。
她是吓,谁不怕高,不怕摔呢?
她安慰自己。
夜晚里,两只细弱身影交织,卧室里墙壁投射着光影,暧昧声音此起彼伏。
感官过于敏感,置身云端,那人附在她耳边笑,“这才叫流氓。”
“”
“小初,以后可不准在外面喝酒。”
夏初槿嘟囔,“又不是酒鬼,说喜欢在外面喝似。”
就算是过年过节,在夏家她都不轻易碰酒,只是偶尔陪妈妈喝点红酒。
女人迷哑嗓音响在耳畔,“小初喝醉样子,只准个人看。”
这酒不醉人,妖孽才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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