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嗔有几分害怕:“不要柏正,们走吧。你以后不是想当运动员吗,运动员好像不允许文身。”
柏正看她眼:“没有这项禁止,很多球类运动员都有纹身,代表他们意志和信仰。”
这个喻嗔倒真不知道。
他手指摸摸她漂亮眼睛:“喻嗔,信仰是你。”所以没关系。
她愣住。
“被子?”
“嗯,床浅蓝色被子,上面有朵云。”
还真是喻嗔被子,他这样说,喻嗔才想起来,那天晚上特别冷。她感激那个把自己救出来人,听万姝铭说,志愿者那边也物资匮乏。
喻嗔带着伤,央妈妈给恩人送床被子过去。
她看他眼,小声说:“是给牧原。”
柏正附身逼近她:“不信,真没有话,抬起眼睛看着。”
喻嗔严肃小脸,抬眼看他。才没有,你自作多情!
他低笑声,喻嗔抬头那刻,他偏头在她脸颊上吻。
喻嗔捂住脸,用另只小拳头捶他:“柏正!”
他笑着说:“嗯,相信你成不成。”
,身边似乎满是她香,他伸手,握住少女小小软软手,喻嗔下意识要抽出去。
柏正道:“别闹,把你弄丢怎办?”
喻嗔恼道:“谁会那蠢!”
柏正从善如流:“那你牵好行不行?别把弄丢。”
喻嗔红着脸,轻轻应声。
柏正只是笑笑,年少她不明白深爱,他便将心层层剖开,教会她什叫做刻骨铭心。
他和文身师低声商量两句,文身师点点头,调整机器
他笑笑,小没良心,诚实是挺诚实,还真不怕戳他心窝子。
柏正自然不会在她面前提牧原。
“所以很早以前,心里就只是你。”他说,“喻嗔,要不给你烙个印?”
喻嗔不解。
他扬扬下巴,示意喻嗔看旁文身店。他拉起喻嗔走进去。
她脸蛋通红,又羞又恼。
柏正眼神柔和,轻轻摸摸她头发:“要是有天你真学会吃醋,估计高兴得睡不着。但是喻嗔,从来不要求你感情与对等。”
喻嗔抬起眼睛,他眼中竟是难得认真,他告诉她:“喜欢你本身就是件让满足事,不会要求你什。”你回应点就会很高兴,你辈子不回应,也会辈子这样等。
“去年在灾区,以为给送被子人是丁梓妍,所以后来对她不错。但那是你东西对吗?”
喻嗔惊讶极。
他心中笑得不行,握住她手走在街头,柏正放慢脚步,希望这条路能走辈子。
喻嗔突然想起来,问柏正:“丁梓妍怎回事?”
柏正顿住脚步。
笑意在他眼里散开,他带着点儿坏看着她:“你吃醋?”
“没有!”喻嗔连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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