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垃圾?嗨,不知去向,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这让弗莱迪非常难办。你总得找到人才可以办离婚吧。”
“那当然。”
“可怜的弗莱迪,”尼克说道,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她真倒霉。有一次事情都快办成了。当时她找到他,并且提出了离婚的要求,他说他完全同意,可是身边没钱带女人到旅馆开房间,于是她就把钱全都给了他……没想到钱一到手,他就远走高飞,从此再也没有音讯了。要我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卑鄙的吗?”
“老天!”我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哎呀,我的朋友黑斯廷斯吓坏了。”波洛说道,“小姐,你说话可得小心一点。他已经落伍了,刚刚从高尚圣洁的地方回来,还听不惯摩登的话呢。”
。”
尼克怔怔地看着他。
“孤单?好奇怪的想法啊。听我说,我不常住这儿。我通常住在伦敦。亲戚有什么好呢?他们叫人受不了,动不动就过问你的事儿。各过各的就自由多了。”
“那我就不多浪费我的同情心了。你是个摩登女郎,我明白了,小姐。现在说说这幢房子的住户吧。”
“多动听的一个词啊!其实就是埃伦和她的丈夫。埃伦的丈夫算是个园丁,但水平并不怎么样。我付给他们很少的薪水,因为我允许他们把孩子带过来。我住这儿时,埃伦就帮我照料家务;如果我要举办聚会,就另外找人来帮忙。对了,星期一我要搞个聚会,下周这里就要举办赛艇会了。”
“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尼克睁大了眼睛说道,“我是说,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这么一号人,不是吗?但我管他叫可耻的下流坯子。可怜的弗莱迪当时手头很紧,简直走投无路。”
“是呀,是呀,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小姐,你的另一位朋友,那位可敬的查林杰中校呢?”
“你是说乔治?我早就认识他了,最近五年来往更多了。他是个好人。”
“他希望你嫁给他……是吗?”
“他时不时跟我提这事儿,要么在半夜三更,要么
“下星期一,嗯,今天是星期六。还有,小姐,你朋友的情况呢?比如今天跟你一起吃午饭的那几个?”
“哦,弗莱迪·赖斯——浅色头发的那个——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日子糟透了,嫁给了一个畜生,坏到了极点,又是酗酒又是吸d。一两年前她不得不跟他分居了,后来她就到处游荡。要是她能跟他离婚,再嫁给吉姆·拉扎勒斯就好了。”
“拉扎勒斯?就是在邦德街上开艺术品店的那一家?”
“没错。吉姆是独子。当然啦,他富得流油。你见到他那辆汽车了吗?他对弗莱迪一往情深,他们俩总是在一起到处跑。他们在宏大酒店度周末,下星期一会到我这儿来。”
“那么赖斯太太的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