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还有盒?”
“是,太巧。巴克利小姐把它们都拆开。她说,‘唉,真可惜,不让吃。’接着她打开两盒巧克力盖子,看里面巧克力是不是样。其中有盒有你那张卡片。后来她说:
护工把们领到前厅。前门开着。离前门很近地方有张大理石台面桌子,上面堆放着许多信件和包裹。
“送来东西都放在这里,先生。然后护士会把它们拿到楼上去。”
“你还记得那个包裹是什时候放在这里吗?”
“应该是五点半,或者稍微迟点。那时候邮递员刚到,他通常五点半左右到。那天下午很忙,有很多人探视病人和送花。”
“谢谢。现在,想见见那位把包裹送上楼护士。”
“不是维斯先生,”他说道,“认识他。来人还要高大些,样子很帅,开着辆宽敞汽车。”
“拉扎勒斯!”叫道。
波洛警告性地瞥眼,知道又莽撞。
“那位先生开着辆宽大汽车,然后留下这个包裹,上面还写明是给巴克利小姐,对吧?”
“是,先生。”
镇定下来。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他和蔼地说道,“但要请你准确回忆下,告诉这个包裹是在什时间、通过什方法送进来。”
那护工显出茫然神情。
“很难说,先生,”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很多人来探视病人,还留下各种各样东西。”
“护士说这包裹是昨天晚上送来,”说道,“大概六点钟吧。”
那是位见习护士,是位年纪不大、容易大惊小怪小个子姑娘。她记得是在六点钟她来上班时把包裹送到楼上去。
“六点钟,”波洛低声说道,“这说包裹在楼下桌子上放大概有二十分钟。”
“什?”
“没什,小姐,请说下去。你把包裹交给巴克利小姐?”
“是。还有其他几样东西。有这盒巧克力,还有束香豌豆花,想是克罗夫特夫妇送。是把它们起送上去。还有个从邮局寄来包裹……真奇怪,也是盒福勒牌巧克力。”
“你是怎处理呢?”
“碰都没碰,先生。是护士把它拿到楼上去。”
“那好。但你从那位先生手里接过包裹时还是碰它下,对吧?”
“哦!那当然,先生。接过之后就放在桌子上。”
“哪张桌子?请指给看看。”
那年轻人脸色亮。
“想起来,先生,是位先生送来。”
“瘦瘦脸,浅色头发?”
“是浅色头发,但长相记不起来。”
“会不会是查尔斯·维斯送来?”轻声对波洛说道,忘记眼前这个年轻人对这个本地人名字可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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