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他那熟练灵巧而且又那劲头十足地干活,觉得饶有兴趣。但是敢怒不敢言苦恼刺痛着这位原本是驮架师傅心。他制造可是处死无宰百姓断头台啊。他想,“怎办才能让他派造别什东西,样精工细作,别样用途呢?什是最喜欢制造新机器呢?"但是他没有往下想,竭力从头脑里驱除这些念头,想方设法做出最美观和最实用刑具。“你应当忘掉它们用处,”他还这样对说,“你只当它们是机器。你看它们多漂亮呀!”
望着那些用横梁、升降绳索、连环绞盘和滑轮组成装置,尽量不去想在那上面受折磨躯体。可是越是努力不想.越是不得不想。问彼特洛基奥多:“该怎办呢?"
“就像这样做,孩子.”他回答,“就像这样做,好吗?”那些日子虽然使人痛苦和恐惧,也自有它欢乐时光。最美好时刻是旭日升起之际,看大海万顷金波,听母鸡咯咯下蛋,还有那个麻风病人沿小路吹响号角声。他每天早上来为他不幸同伴们乞时。他名叫伽抓持奥,他在脖子上挂把打猎用号角,老远就通知人们他到来。妇女们听见号角响,就把鸡蛋,或是丝瓜,或是西红柿,放到墙角边,有时候还会放上只剥皮小兔子,然后带着孩子躲避起来。因为当麻风病人走过时谁都不应该留在街上,麻风病不接触也会传染,甚至眼睛看见他也是危险。伽拉特奥沿着空无人小路慢慢地走来,手里拄着根长棍,破烂不堪长衫施到地上。他有头长而硬黄头发,张白惨惨圆脸,脸上已经有点被麻风病侵蚀。他收集起施舍物品,把它们装进背篓里,朝避开农民房屋大声道谢,说些甜言蜜语,里面总要夹带点逗笑或挖苦人双关语。
那时候在沿海地区麻风病是种常见病,在们村旁边就有个专住麻风病人小村子,叫布拉托丰阁,们承担向他们施舍义务,就是由伽拉特奥取走那些东西。
在船上或在乡间有人旦染上麻风病,就要离开亲友到布拉托丰阁去度他余生,等待着被疾病吞噬。据说每次为欢迎新患者到来,那里都要举行盛大庆祝,老远就能听到从麻风病人员里传出吹奏弹唱声,入夜不息。
关于布拉托丰阁传说很多,虽然健康人谁也没到过那里.可是大家都说在那里生活是无穷无尽狂欢作乐。在变成麻风病隔离区之前,那里曾是个娼妓窝,各种族和各宗教海员都去光顾,现在那里女人们似乎还保持着当年放荡作风。麻风病人不事耕种,只有园草莓。他们终年饮用自制葡萄酒,总是处于微醉状态之中。麻风病人们头等大事就是吹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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