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特别想知道。”
“卡罗琳是个无赖，她就是个彻头彻尾
无赖。不过你得记住，她很有魅力。她那种和蔼可亲、讨人喜欢态度能够彻底地蒙蔽很多人，她脆弱无助样子也常常会激起人们怜香惜玉之心。有时在看
些历史故事时候，就觉得苏格兰玛丽皇后肯定跟她有点儿像。总是那
温柔，那不幸，又那充满魅力——实际上却是个会算计冷血女人，阴谋策划杀害
达恩利，还能逍遥法外。卡罗琳就像她那样，冷酷无情，工于心计，而且脾气还很坏。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她对自己小妹妹都干些什？这事儿对于审判来说也许不怎重要，却能告诉你她是个什样人。你看，她就是嫉妒心这重。她妈妈再嫁，所有关注和情感都放在小安吉拉身上，卡罗琳就忍受不。她用铁撬棍打那孩子脑袋，想把她杀。好在那下没致命。不过能做出这种事来也真是够可怕。”
“是啊，够可怕。”
手旁观！”
“觉得你有点儿过分自责，先生。你当时没有那多时间——”
对方打断他。
“时间？有足够时间。有无数种方法摆在面前。就像说，可以去找埃米亚斯，当然，也有可能他并不相信。埃米亚斯不是那种会轻易相信自己有危险人。他肯定会嘲笑这种想法。他就从来没有彻底认清过卡罗琳可怕之处。不过本来也可以去找她。可以对她说：‘知道你要干什，知道你有什打算。但是如果埃米亚斯或者埃尔莎被毒芹碱毒死，你就得上绞架！’那也许能够阻止她。或者也可以打电话报警。噢！有那多事儿可以干，却让自己受梅瑞迪斯影响，不紧不慢、小心翼翼地做事情。‘们必须得确定——再仔细想想——彻底弄清楚到底是谁拿……’这个该死老笨蛋——他这辈子就从来没做过什果断决定！幸亏他是长子，可以靠那片庄园活着。要是让他靠自己挣钱话，到最后肯定是不名文。”
波洛问道：“你自己对是谁拿走毒药从来都没有过疑问吗？”
“当然没有。立刻就知道肯定是卡罗琳。你瞧，因为太解卡罗琳。”
波洛说：“那太有意思。布莱克先生，想要知道，卡罗琳·克雷尔究竟是个什样女人。”
菲利普·布莱克尖刻地说道：“她可不是在审判时候人们想象中那种无辜受害者！”
“那，她是什样人呢？”
布莱克再次坐下来，脸严肃地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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