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士用种具有穿透力目光盯着他。
“是,好人,以此为自豪,”客栈老板继续说道,全经受住教士那种目光。“可是,”他又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可不是人人都能这样说。”
“假如您所说话是实情,那就好,”教士说道,“因为有充分理由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总会有这天。”
“您干这行当然可以这说,教士先生,”卡德鲁斯说道,“您这说自然也没错,但是,”他面带痛苦地又说道,“信不信可是人家权利。”
“您这样说可就错,”教士说道,“也许本身就可以证明这点。”
答说,这个问题甚至比刚才沉默更使他惊奇不已,“就是葛司柏-卡德鲁斯,愿意为您效劳。”
“葛司柏-卡德鲁斯!”教士应声答道。“对,这就和要找那个人姓名都对上。您以前是住在梅朗巷间小房子五楼上吧?”
“是。”
“您过去在那儿是个裁缝吧?”
“是,以前是个裁缝,后来干那行愈来愈不行,简直难以糊口。而且,马赛天气又那热,实在受不啦,依看,凡是可敬居民都应该学榜样离开那个地方。说到热,您要去拿点什给您解渴吗?”
“您这话是什意思?”卡德鲁斯带着惊讶神色问道。
“首先,必须得证明您就是所要找那个人。”
“您要什证据?”
“在八四或八五年时候,您认不认识个姓唐太斯
“好吧,把您最好酒拿来吧,然后们再继续谈下去。”
“悉听尊便,教士先生。”卡德鲁斯说道,他手头还留有几瓶卡奥尔葡萄酒,现在既然有个主顾,当然很不希望错过这个机会,所以他急忙打开地下室门,这扇门就在他们这个房间地板上,这个房间,是这家客栈客厅兼厨房。去地下室趟来回花五分钟,当他出来时候,发现教士正坐在张破长凳上,手肘撑着桌子,而马克丁对教士敌意似乎已没有。反常态地坐在那里,伸着那有皮无毛长脖子,用它那迟钝目光热切地盯着这位奇怪旅客脸。
“您就个人吗?”来客问道。卡德鲁斯把酒瓶和只玻璃杯放到他面前。
“个人,就个人,”店主回答道,“或者说,跟只有个人差不多,教士先生。因为那可怜老婆卧病在床,点帮不上忙,可怜东西!”
“那,您结婚!”教士很感兴趣地说道,边说边环视室内简陋家具和摆设。“唉!教士先生!”卡德鲁斯叹口气说,“您已经看到,不是个有钱人,而要在这个世界上求生存,光做个好人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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