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告密信是腾格拉尔,他是用左手写,那样,他笔迹就不会被认出来,把它投入邮筒是弗尔南多。”
“这说来,”教士突然喊道,“你自己当时也在场?”
教士意识到自己有点急躁,
“嫉妒他两个人,先生,个是为爱,另外个是由于野心,是弗尔南多和腾格拉尔。”
“告诉,这种嫉妒心是怎样表现出来?”
“他们去告密,说爱德蒙是个拿破仑党分子。”
“两人之中是哪个去告密?真正有罪是哪个?”
“两者都是,先生,个写信,另个去投入邮筒。”
老人在听到这个禁食时候脸上露出那个微笑。从那时起,他把门打开。他这时已有借口可以不再多吃东西,因为是医生嘱咐要他这做。”
教士发出声呻吟。
“这个故事您很感兴趣,是吗,先生?”卡德鲁斯问道。
“是,”教士答道,“非常动人。”
“美塞苔丝又来次,她发觉他已大大地变样,因此就比以前更急切地希望能把他带到她自己住地方去。莫雷尔先生也是这个想法,他很想不顾老人反对,硬送他去,但老人就是不肯,并且嚎啕大哭起来,于是他们便不敢再坚持。美塞苔丝就留在他床边,莫雷尔先生只好走,走时候,向她示意他已把钱袋留在壁炉架上。但老人借口遵从医生吩咐,不肯吃任何东西。终于绝望和绝食九天以后,死,临死时候他诅咒着那些使他陷于这种悲惨境地人,并对美塞苔丝说,‘如果你能再看到爱德蒙,告诉他临死还在为他祝福。’”
“那封信是在哪儿写?”
“在瑞瑟夫酒家,就在吃喜酒前天。”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教士轻声自语道。“噢,法利亚,法利亚!你对于人和事判断得多准确呀!”
“您在说什,先生?”卡德鲁斯问。
“没什,没什,”教士答道,“说下去吧。”
教士离开椅子,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两圈,用颤抖手紧压着他那干焦喉咙。“您相信他是死于——”
“饥饿,先生,是饿死,”卡德鲁斯说。“这点敢肯定,就象肯定们两个人是基督徒样。”
教士用只发抖手拿起他身边只半满水杯,口喝下去,然后又回到他座位上,眼睛发红,脸色苍白,“这事实在太可怕。”他用种嘶哑声音说。
“更可怕是,先生,这是人为而并非天意。”
“把那些人告诉,”教士说道,“要知道,”他用种近乎威胁口气继续说,“您曾答应过把切事情都告诉。那告诉,用绝望杀死儿子,用饥饿杀死父亲这些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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