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英国人问道。
“是,”波维里先生答道,“在八六或八七年时候,
“别人都这说。”
“噢,他是,确是。”
“或许很可能,但他发疯症状是什?”
“他自以为有个极大宝藏,假如他能获得自由,他愿意献给z.府笔巨款。”
“可怜!他死吗?”
“您是监狱长?”
“已经当十四年啦。”
“您保管着犯人入狱出狱档案?”
“不错。”
“这些档案上有与犯人有关记录罗?”
,。”
“但定要大大打个折扣吧?”
“不,照二十万法郎原价。们银行,”英国人大笑声,接着说,“是不做那种事情。”
“而您是付——”
“现款。”英国人说着便从他口袋里抽出叠钞票,那叠钞票大概有两倍于波维里先生所害怕损失那笔数目。
“是,先生,差不多在五六个月以前,二月份死。”
“你记忆力强,先生,能把日期记得这样清楚。”
“之所以记得这件事,是因为那可怜虫死时还附带发生件稀有怪事。”
“可以问问那是件什事吗?”英国人带着种好奇表情问道。他那冷峻脸上竟会现出这种表情,个细心观察者见大概会很惊奇。
“可以,先生,离神甫地牢四五十尺远地方,原先有个拿破仑党分子,是八五年逆贼回来时最卖力那些分子中个,他是个非常大胆,非常危险人物。”
“每个犯人都有各自记录。”
“好,阁下,是在罗马读书,老师是个苦命神甫,他后来突然失踪。听说他是被关在伊夫堡,很想知道他临死时详细情形。”
“他叫什名字?”
“法利亚神甫。”
“噢,他记得很清楚,”波维里先生大声说,“他是个疯子。”
波维里先生脸上掠过道喜悦光彩,可是他竟克制住自己,说道:“先生,应该告诉您,从各方面估计,这笔款子您最多不过只能收回百分之六。”
“那不关事,”英国人回答说,“那是汤姆生-弗伦奇银行事,只是奉命行事。他们或许存心想加速家敌对商行垮台。所知道,先生,只是准备把这笔款子交给您,换得您在这笔债务上签个字。只要求点经手之劳。”
“那当然是十分公道,”波维里先生大声说道。“普通佣金是厘半,您可要二厘,三厘,五厘,或更多?只管请说吧!”
“先生,”英国人大笑起来,回答说,“象银行样,是不做这种事,不,所要佣金是另种性质。”
“请说吧,先生,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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