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辛巴德用他那种怪笑大笑着回答,笑时露出他那雪白锐利牙齿,“您猜错。你以为如此,实际上是个哲学家。有天,或许会到巴黎去,跟亚伯特阁下和穿蓝色小外套那个人作对。”
“巴黎之行对您来说只是第次吗?”
“是,是第次。您定觉得这个人很古怪,但向您保证,之所以把它推迟那久,错不在,有天总要绕着弯儿达到目。”
“这次旅行您准备不久就进行吗?”
“也不知道,这得看形势而定,而形势是变化莫测。”
让人羡慕,你真也很象那个水手,您是在航行中度过生吗?”
“是。曾发誓这样做,但在当时,丝毫想不到竟能实现这誓言,”陌生人带着奇怪微笑说。“另外还发几个誓,希望都能按时实现它们。”
虽然辛巴德在说这些话时候态度很平静,但从他眼睛里却射出异常凶猛光芒。
“你受过很多苦吧,先生?”弗兰兹试探地说道。
辛巴德怔下,边用目光盯住他,边回答:“您怎会这样想呢?”
“很希望您来时候也在那儿,将尽力来报答您在基督山对殷勤款待。”
“很高兴能享用您好意,”主人回答,“但不幸,假如到那儿去,也许不愿让人知道。”
这时,他们继续在用晚餐,但这顿晚餐倒象是专为弗兰兹而准备,因为那位陌生人对于这席丰盛酒筵简直碰都没有碰下,而他不速之客却饱餐顿。最后,阿里把甜食捧上来,说得更确切点,就是从石像手上拿下篮子,把
“切都使这样想!”弗兰兹答道,“您声音,您目光,您那苍白肤色,和甚至您所过这种生活。”
“!过着所知道最快乐生活,真正总督般生活。是万物之王。如果喜欢某个地方,就住在那儿;厌倦它以后,就离开。象鸟样自由,也象鸟样有翅膀。只要略微示意,部下就立刻服从。有时候,同人类法律开个小小玩笑,带走个它所通缉强盗,或它所追捕犯人。然后就施行法律,法律是无声,但却是确实,没有缓刑,也没有上诉,有罚有赦,而谁都不知道。啊!假如您体验过生活,您就不会再希望任何其他生活,您决不愿再回到尘世里去,除非您要到那儿去完成某件大事。”
“譬如说,复仇!”弗兰兹说道。
陌生人用那能看透人心目光盯着这个青年人。“为什是复仇呢?”他问。
“因为,”弗兰兹答道,“在看来,您似乎是个为社会所迫害人,和社会有不共戴天之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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