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多少人?”
“四个,加上那两个强盗,共六个。”
“正和们相等,那他们假如要找麻烦,们也能够对付他们。最后再对你说遍,到基督山去吧。”
“是,但阁下得允许们采取某种预防措施。”
“只管做吧,要象斯托样聪明和尤利西斯样慎重。不但允许,而且还鼓励你这样做。”
“如果们上岸去,你认为不要紧吗?”
“点用不着害怕!走私贩子不是强盗。”
“但那两个科西嘉强盗呢?”弗兰兹说道,心中盘算着危险可能性。
“哦!”盖太诺说,“他们做强盗可不是他们错,那是当局错。”
“怎会呢?”
没有丝哪怕最轻微动静。只有从那条闪着磷光水痕才能跟踪到他。这道水痕迹会儿也不见;显然他已上岸。在半个小时内,船上每个人都动不动,当那道发光水痕又出现时,他用力划两划就回到船上。
“怎样?”弗兰兹和水手们齐声问。
“他们是些西班牙走私贩子,”他说,“两个科西嘉强盗也和他们在起。”
“科西嘉强盗怎会和西班牙走私贩子起在这儿呢?”
“唉!”船长用基督教徒般悲天悯人口吻回答说,“们应该永远互相帮助。强盗常常让宪兵和马枪兵逼得走投无路。唉,他们看到条小船,而船上是象们这样好人,他们就来要求们庇护。对于个走投无路可怜虫,你怎能拒绝帮忙呢?们就收留他们。而为更加安全起见,们就驾船到海上来。们并不因此破费什,但却救个相同命运人性命,或至少使个伙伴获得自由,而他,有机会就会报告们,指示个安全地点,使们可以把货物顺顺利利地卸到岸上。”
“那,别出声!”盖太诺说。
每个人都不再作声。象弗兰兹这
“他们被追得走投无路,就因为‘摘个瓢儿’,而当局似乎认为科西嘉人天性里不该有复仇念头似。”
“你这‘摘个瓢儿’是什意思,是指暗杀个人吗?”弗兰兹继续刨根问底地说道。
“意思是他们杀个仇人,那和普通暗杀可大不相同。”船长答道。
“好吧,”青年说,“那们去请求这些走私贩子和强盗接待吧。你认为他们肯吗?”
“定肯。”
“啊!”弗兰兹说,“那你偶尔也干点走私活,盖太诺?”
“阁下,人总得什都干点儿,们总得要过日子哪。”
对方带着个难以形容微笑回答说。
“那你认识基督山岛上现在那些人罗?”
“哦,是,们水手就象是互济会会员,可凭某种暗号互相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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