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参观这些名胜。两个青年无法抗拒,只能毫无条件地向他们引导者宣告投降。弗兰兹已经到斗兽场来夜游过十多次,而他同伴却是第次光顾维斯派森大帝这个古迹,平心而论,虽然那两个向导口若悬河地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他脑子里还是留下很强烈印象。事实上,要不是亲眼目睹,谁都想象不到个废墟竟会这样庄严宏伟,欧洲南部月光和东方落日余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这种神秘月光之下,废墟各部分看来似乎都扩大倍。弗兰兹在废墟内廊底下走百步左右,怀古之情便油然而生,于是他离开阿尔贝,反正那两个向导总会照他们老规矩,领他去看关狮子洞,斗猩力士休息室和凯撒大帝包厢。
他走上座颓废台阶,让他们按照规定游览路线去参观,自己则走到个制品对面廊柱阴影里,静静地坐下来,这样,他就可以欣赏到这座宏伟废墟全景,尽情随意地观看这庞大无比建筑物。
弗兰兹在那条廊柱阴影里差不多躲刻钟光景,他目光跟随着阿尔贝和那两个手持火把向导,他们已从斗兽场尽头座正门里转出来,然后又消失在台阶下面,大概是参观修女们包厢去,当他们静悄悄地溜过时候,真象是几个仓皇鬼影在追随簇闪烁磷火,这时,他耳朵里突然听到种声音,好象有块石头滚下他对面台阶,在这种环境里,片肃落花岗石从上面掉下来原是算不得什稀奇,但他觉得这种石块似乎是被只脚踩下来,而且似乎有个人正向他坐这个地方走过来,脚步极轻,象是竭力不让人听到似。猜测不久便成事实。因为确有个人影出现,当他走上台阶来时候,他便渐渐地从黑暗里钻出来,月光照着台阶顶端,而踏级则消失在暗处。他大概也是个象弗兰兹这样游客,喜欢独自欣赏,不愿那喋喋不休向导来打扰他思绪。所以他出现,倒也没什可惊之处,但他走上来神态却有点紧紧张张,躲躲闪闪,每走步都要停下来提心地倾听下,这使弗兰兹相信他是怀有某种目来:他到这儿来是要会个人,弗兰兹本能地退缩到廊柱后面。来客在离他十尺远地方站住,那里屋顶是破,露出个圆形大缺口,从这个缺口里望出去,可以看到那繁星满布蓝色夜空。这个缺口成月光个自由进口,这或许已有几百年历史吧,缺口四周长着不少爬墙类植物,那纤细绿色小枝,在明亮清净苍穹衬托之下,显得极其清晰,而那簇簇强韧根须,穿过裂隙飘垂下来,来回摆荡,象许多飘动丝穗。那行动诡秘引起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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