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说怕它,只是说,只有它才能阻止。”
“老年呢?”
“目在年老之前就可以达到。”
“疯狂呢?”
“是几乎发过疯,您知道有句格言说‘事不重现。’这是句犯罪学上格言,您当然充分解它意义。”
督山这样回答道,其语气是这样沉重,使维尔福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对人是自负,正如赤练蛇每当看见有人经过它旁边时总昂起头来攻击他,即使那人并没踩着它。但在上帝面前,放弃那种自负,因为是上帝把从无所有提升到现在这样地位。”
“那,伯爵阁下,钦佩您,”维尔福说道,在这篇奇异谈话里,到目前为止,他还是第次对这位神秘人物冠以贵族称呼,刚才他只是称“阁下”,“是,而且要对您说,假如您真高强,真优越,真神圣,或者是真无法看穿,您把无法看穿和神圣等同起来,这点说得很对。那末您尽管骄矜好,阁下,因为那是超人特征。但毫无疑问您也是有野心吧。”
“有个野心,阁下。”
“是什?”
“,就象每个人在其生中都可能会遇到那样,曾被撒旦带到世界最高山顶上,在那儿,他把世界上所有王国都指给看,并且象他以前对人说过那样对说道,‘大地孩子啊,你怎样才能崇拜呢?’想很久,因为早就怀有种刻骨野心,于是回答说:‘听着:常常听人说起救世主,可从来没看见过他,也没看见过和他相象东西,也不曾遇到过任何事物能够使相信他存在。希望自己能变成救世主,因为觉得世界上最美丽,最高贵,最伟大事业,莫过于报善和惩恶。’撒旦低头呻吟会儿。‘你错,’他说道‘救世主是存在,只是你看不到他罢,因为上帝孩子象他父母样,肉眼是看不到。你没有看见过他是个什样子,因为他赏罚无形,来去无踪。所能办得到,只是使你成为救世主个使者而已。’于是那场交易就结束。也许已丧失自己灵魂,但那又有什关系呢?”基督山又说道,“要是这种事情再发生,还是会这样干。”
“阁下,”维尔福又说道,“除死,老发疯以外,世界还有些可怕事情。譬如说,中风,那是
维尔福非常吃惊地望着基督山。“伯爵阁下,”他问道,“您有什亲戚吗?”
“没有,先生,在这个世界上是孤零零个人。”
“那就糟。”
“为什?”基督山问道。
“因为那样您就得目睹幕有伤于您自负心情景。您不是说过,您什都不怕,只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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