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瓦朗蒂娜拿来本字典,把它放到诺瓦蒂埃面前书桌上。她打开字典,看到老人眼光全神贯注地盯在书上,就用手指顺着行次很快地上下数过去。诺瓦蒂埃陷入这种可悲境地已有六年,这六年间,瓦朗蒂娜创造发明能力使她常常想出各种便于解他心思方法,而她因此成这方面专家,再加经常练习,她已娴熟地驾驭这门技能,因此她才能极快地猜出老人意思,简直和他能说话样。当她指到Notary(公证人)”这个字时,诺瓦蒂埃作个叫她停下来表
门亲事吗?”
“是。”
“嗯,听说,”瓦朗蒂娜跪下来抱住她祖父脖子说道,“也很烦恼,因为并不爱弗兰兹-伊皮奈先生。”老人眼里闪烁出欣喜。“您还记得吗,当想遁世入修道院时候,您当时是多得生气?”泪水在那不中用老人眼睛里颤动着。“嗯,瓦朗蒂娜继续说道,“之所以想那做,就是为要逃避这个可恨婚姻,当时绝望极啦。”诺瓦蒂埃呼吸变得急促沉重起来。“那您真也不高兴这桩婚事吗?啊,假如您能帮助,假如们能同推翻他们计划,那就好!但您无法反对他们。您,您虽然头脑很灵敏,意志很坚决,但在这场抗争中,您却象样软弱,象样不是他们对手。唉,要是您现在仍很健康有力话,您会强有力地保护,可是您只能同情欢喜和悲哀!你同情是最后快乐,幸亏上帝忘这点,才没有把它和其他切快乐同时夺去。”
听这些话,诺瓦蒂埃露出种意味深长目光,以致姑娘觉得她从那种目光里读到这些话:“你错,仍然可以帮你很大忙。”
“您真以为能帮助吗,亲爱爷爷?”瓦朗蒂娜问道。
“是。”诺瓦蒂埃抬起眼睛来。这是他和瓦朗蒂娜约定好,当他有所需求时候就这样来表达他意思。
“您要什,亲爱爷爷?”瓦朗蒂娜说道,并极力在脑子里搜索他可能需要东西,想到样就高声说出来;但当看到她切努力老是只得到个“不”,她就说道,“来吧,既然笨成这个样子,就来用那个大法宝吧。”于是她从头背起字母来,边背,边用她微笑来讯问那瘫子老人眼光。当背到N这个字母上,诺瓦蒂埃作个肯定表示。
“啊,”瓦朗蒂娜说道,“您所想要东西是以N打头,那们从N来想办法好。嗯,让来想想看,从N打头您能要什东西呢?Na——Ne-Ni-No-”
“是,是,是。”老人眼睛说。
“啊,那是以No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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