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急报站!”维尔福夫人重复道。
“是,所急报站!常常在小丘顶上看到它。在阳光下,它那黑色手臂伸向四面八方,总使人联想到那是只甲虫脚爪。实话告诉你们,每次注视它时候,总不免要有很多感触,因为总在心里想:在急报线端,有个人坐在张桌子前面,他靠种万能意志力,使那些古怪信号划破长空,把他意思传达到九百哩外坐在另张桌子前面人。幻想着在那由灰色云或蓝色天空所衬扎背景上,可以看得到那些破空前进怪信号。于是又联想到天神、地灵、鬼仙——总之,想到种种玄妙神秘力量——直到自己对这种胡思乱想念头也放声大笑起来。从不想去对这些有黑色长脚爪大昆虫作较近观察,因为老是害怕会在它那石头翅膀底下碰到个极其严肃、极其迂阔、脑子里装满科学、玄奥和魔法,充当守护神小人。可是有天,有人对说,每所急报站里工作人员都是个年俸仅千二百法郎可怜虫,他成天地,不象天文学家那种研究天象,也不象渔翁那样凝视水波,甚至连观望四周田野权利都没有,而只是注视着离他十四五哩远另个人。所以就产生好奇心,想去仔细看看这种活着蛹,去观察下它是怎样从它茧壳底下扯动这条丝或那条丝来和其他蛹联络。”
“所以您要到那儿去次?”
“是。”
“您要去参观哪个急报站,是内政部,还是天文台?”
伯爵阁下,希望,向您保证,会尽力想法去。”维尔福结结巴巴地说道。
“噢,”基督山说道,“不是听任何借口。星期六,六点钟,等着您,假如您不来,就会以为,唉,怎能这样想呢?会认为这座二十年没人住房子定曾有过某种阴森可怕传说。”
“会来,伯爵阁下,定来!”维尔福急忙说道。
“谢谢您,”基督山说道,“现在勿请你们谅解,要告辞。”
“啊,对,伯爵阁下,”维尔福夫人说,“您刚才说非走不可,想,您大概会告诉们是什原因吧,只是后来讲到别事,才把您话打断。”
“噢,不!对这事倒情愿不知道好,要是到那儿去,就会有人强迫来解它,把他
“老实说,夫人,”基督山说道,”自己也弄不清究竟敢不敢把要去那个地方告诉您。”
“哧!告诉吧,没什关系。”
“哦,那,要去——本来是个游手好闲人——看件有时候会对它沉思默想几个钟头东西。”
“是什东西?”
“所急报站。现在已经泄露这个秘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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