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假如你拿不出所要那十七万五千法郎,你就得去向你朋友借,而德布雷先生是你朋友之。”
“真不要脸!”男爵夫人大声说道。
“噢!们不要手舞足蹈,大喊大叫,上演幕文明剧,好不好夫人,不然就不得不告诉你,看到德布雷在这儿笑嘻嘻地接受今年你数给他那五十万里弗,并且还对他说,他发明种连最精明赌客也从没发现过赌博——赢时候不必出本钱,输又不必拿钱出去。”
男爵夫人发火。“混蛋!”她喊道,“你敢对说你不知道你现在已在指责什吗?”
“并没有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只是叫你仔细想想,自从们中止夫妇关系以来,最近四年里,所做切都怎样,究竟是否始终致。们分开以后不久,你忽然心血来潮,要那个在意大利戏院初次登台就炮打响大红大紫起来男中音歌手来指导你研究音乐,当时,也正想和那个在英国非常著名女舞蹈家去学习跳舞。为你和各自学习,付出十万法郎代价。并没有说什,因为们必须使家里保持太平,而十万法郎使位贵妇人和位上流社会绅士得到适当音乐教育和跳舞知识并不算太多。嗯,不久你就厌倦唱歌,然后异想天开地想去和部长秘书研究外交。让你研究。你知道——只要你自己掏腰包付学费,跟
就要讲到。”
“那就运气!”
“四月里,你到部长家里去吃饭时,听到段有关西班牙事件机密谈话——驱逐卡罗斯先生。买些西班牙公债。驱逐事件果真发生。那天正值查理五世重登宝座,赚六十万法郎。这六十万当中,你拿五万艾居。那些钱是你,你可以随意处置,并不过问,但你今年收到五十万里弗,这毕竟是真。”
“嗯,阁下,后来还有什?”
“啊,是,还有什?嗯,后来,事情就全弄糟。”
“真,你讲话态度——”
“它足以表达意思,只求能做到这点就够。嗯,三天以后,你和德布雷先生谈论政治问题,你好象觉得他向你透露点儿卡罗斯先生已经回到西班牙去口信。于是把公债全部卖掉。消息传开,股市顿时发生混乱,不是卖而简直是在奉送。第二天,报上登出那个消息是假,就因这个假消息,下子损失七十万法郎。”
“那又怎样?”
“怎样!既然把赚钱分给你四分之,想你也应该负担四分之损失。七十万法郎四分之是十七万五千法郎。”
“你话简直荒唐极,不懂为什要把德布雷先生也扯进这件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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